<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听完我说的话,拓辛反倒理直气壮的坐在了我的旁边,该死的,我巴不得他快点走,现在用衣服捂住胸口的姿势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你倒是挺清楚自己的一切的。”
“这都要多谢王爷无时不刻的提醒,所以王爷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过来?”
“什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坐到我的前面来,我帮你擦药。”
“不……不用了。”我的声音变得颤抖,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们古代不是很重视什么肌肤之亲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怎么看起来他比我这个接受现代主义的人还要开放。
只是下一秒他就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了他的面前,拿起刚刚的那个小瓶子,把药擦到我的身上。
那种不自在的感觉让我别扭得不行。
“不用乱动,如果你不想弄到伤口的话。”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已经擦好了。”
“谢……谢谢。”
“伤口记得不用碰水,一天敷三次,结痂了之后就不用擦,让冬儿去素心那那点凝服膏,应该不会留下疤的,你们女人不是最怕的就是这些吗。”
拓辛把话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去,剩下我一个人傻了吧唧的看着他消失在回廊的背影。
这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摸不清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