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是客房钥匙,出去后门左转就可以看到房门,你的房间是一号,在最东边。”那个自称是老板的娘的女孩子,接过楚扬递过来的钱后,数也没数的就塞进口袋,随后递过来一把已经生了铜锈的钥匙:“因为很久没有人来住了,里面可能稍微有点潮,但打开窗户透一下气就会不要紧了,不过肯定很干净的。”
“很久没有人住?嗯,好的,我知道了。”听女孩子说很久没有人住后,楚扬稍微一愣,接着心中大喜。很久没有人住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家旅馆生意惨淡啊。一家生意惨淡的小旅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点点头后,他就拿过钥匙,顺便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的手。
那只手,手背光滑而白腻,手指纤长而干净,指甲修的很好但没有染上任何的指甲油。老楚留意这个女孩子的手,倒不是说他晚上渴望能够有这样一只小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他只是觉得,这么一只干净的手,要是不去握枪,就算是弹钢琴都是一种资源浪费。
“还有就是,你要是打算在这个地方住的长久一点的话,最好不要在店里乱闯,更不要没事去二楼。”就在楚扬掀起珠帘准备走进后面时,女孩子再一次说话了,只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倒是有点像是警告。
“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划为禁区的地方?”
“呵呵,”也许是楚扬的这句话有点搞笑,也许是觉得自己刚才这些话有点生硬,反正女孩子在笑的几乎连整个大堂仿佛都亮了一下后,语气放缓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可看的地方,只不过二楼是我和小风骚住的地方,不想被外人打搅,希望你能理解。哦,对了,你要是觉得叫我老板的娘有点别扭的话,你可以喊我名字。”
“好的,以后咱们就是主顾关系了,我觉得还是称呼名字比较妥当一些。”当然别扭了,老板娘本来挺顺嘴的,可非得加上个‘的’字。楚扬笑着点点头:“那我该喊你什么名字?”
“我姓夜,叫夜流苏。”女孩子说:“不是树叶的叶,是夜晚的夜。”
“哦,夜流苏。”半夜三更的流苏?流出的是除了苏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嘿嘿,牛呀,这小妞的名字还真有个性……那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想改名叫楚作乐呢?楚扬心里挺流氓的意x淫了一下后,接着就表示理解的笑笑:“这名字还是女孩子叫起来好听,呵呵,我姓楚,叫楚扬。”
“你的名字也不错,很好听,记得到傍晚七点的时候,来大厅吃饭,你交的饭费从今天开始算。”名字叫夜流苏的老板的娘点点头后,也对楚扬报以微笑,然后就开始拿起小风骚的作业看了起来。
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夜流苏后,楚扬走进了一条通往后院的狭小走廊。
出来那条狭小的走廊来到后院后,楚扬就觉的眼前一亮。别看福临门旅馆外面挺寒酸的,但后院却是堪称奢侈的大,足有一千多平米的院子里稀稀的种了几颗果树,在距离旅馆主建筑最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形靶子挂在墙上,接近半人高的荒草野花长的是那个招展。厚且高的红砖围墙外面,隐隐有水流过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后面很可能有个泉子。
怪不得小风骚说福临门以前是家星级宾馆呢,仅从这么大一个后院就可以看出,福临门的真正拥有者绝对不是一般人。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冀南市区,这么大的一块土地本身就是财富的象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竟然到现在还荒着。
不过这一切,好像和今天才有了几千块钱的楚扬没有关系,他宁愿赶紧的进客房歇着等待晚饭时间的到来,也不愿意欣赏这种纯天然的美景。毕竟景色再怎么怡人,也那样太生疏,就让我把那个姨给去了。”小风骚看起来平时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好不容易碰到个来住店的,他总算是有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了。
“哦,”楚扬点点头,将那床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铺盖放在床上,顺势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那你爸爸和妈妈呢?”
“他们都死了,车祸。”谈起自己生身父母的离世,小风骚好像并没有多么的悲伤,只是坐在楚扬身边,双手撑着床沿的四处看。看样子,他也没有进来这个屋子几次,虽然这儿空荡荡的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