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女人情绪不正常的时候,不一定非得在更年期。
也许刚才她还好好的,就因为某件事就展开丰富的联想,继而想到许多问题,从而把自己的心情搞坏。
柴慕容现在就是这样,她患病后一直神压着的恐惧,在受到黄东东的刺激后,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尤其是在听到楚扬提到陈怡情曾经说出的那八个字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叫道:“假如陈怡情真能掐会算的话,那她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是故意让我怀孕,盼着我死吧?”
楚扬一愣,实话实说:“我、我没有向这方面考虑过。”
柴慕容冷笑着说:“可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由此可见,你身边那些女人,都在打我的主意……”
不等柴慕容说完,楚扬就腾地转身,吼道:“不要再说了!”
柴慕容毫不示弱,光着脚丫的蹦在地上,双手掐腰的哭着喊:“我偏要说!你,还有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楚扬在柴慕容跳下床后,就不再说什么了,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
喊出那句话后,柴慕容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又一屁股坐下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没有说话。
也许气氛太过压抑,也许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莫明其妙的发这么大脾气,垂着头的柴慕容低声说:“楚扬,你在想什么?”
楚扬舔舔嘴唇,声音干涩的说:“柴慕容,我刚才在想,假如我们从没有认识过,那该有多好,多好!”
说完这句话,楚扬就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他、他现在竟然奢望从没有和我认识过,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柴慕容双眼无神的,喃喃着这句话。
……
唉,我该怎么解开她的心结呢?
楚扬走出临时办公室后,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却发现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就站在门外左侧,眼神都是很古怪的望着他。
刚才楚扬走进休息室时,并没有关上房门,相信这两个妞儿,都已经把他和柴慕容刚才的话,都听去了,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楚扬抬手擦了下嘴角,好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说:“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唉。”南诏戏雪和叶初晴,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后者才叹了口气的说:“楚扬,我看我还是回内地吧。”
“你要是愿意回去,现在就可以走了。”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扔下这句话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向远处的工地走去。
叶初晴顿时傻了,吃吃的问南诏戏雪:“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南诏戏雪摇摇头,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时候不该和他说这句话。”
叶初晴埋怨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我怎么提醒你呀,你说的那样快。”
“可你……”
叶初晴搓了搓双手,很是着急的说:“可你得替我想个办法吧,我这句话已经说出来了,我总不能现在真走了吧?”
南诏戏雪还没有说什么呢,忽然就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初晴,你不用走的。”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一起转身,就看到脸色苍白、眼圈通红的柴慕容,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
说实话,刚才在听到柴慕容和楚扬之间的对话时,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南诏戏雪也许还能忍受一些,毕竟她的情况很特殊,在华夏,在楚家,算是‘二等公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