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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仅仅是一股子腥臭味儿的话,也许楚扬还会觉得能承受得了。
但是,从柴慕容屋子里飘出来的这股味道,并不是单纯的腥臭味,因为里面还夹杂着包括‘体香’在内的多重味道。
多重味道完全掺合了后,就变得异常难闻了。
按说大千世界,是无奇不有的,有这种很复杂的臭味,其实也不是多么太让人感到惊奇的。
可是,假如这股子臭味,是从一向很注重个人卫生的柴慕容所居住的地方散发出、而她还又在里面住的‘心安理得’的话,那这事也就太邪性了。
所以呢,楚扬在嗅到这股子迎面扑来的腥臭味后,马上就停住了脚步,很本能的抬手捂住了鼻子,闷声中带着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味道,也太难闻了,你怎么可以居住在这种房间里,不会想用这种味道把我熏走吧?”
隐藏在黑暗中的柴慕容,双眸闪着异样的光芒,走到椅子前侧身坐下,淡淡的说:“这种味道很难闻吗?”
楚扬站在门口说:“你觉得很好闻?”
柴慕容笑了笑:“我觉得还可以吧,因为我已经适应了。当然了,你要是受不了这股味道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知道我是属驴脾气的,你越是让我走,我就越不会走的。”
楚扬皱起眉头,慢慢放下捂着鼻子的手问:“我要是走了,你走不走?”
柴慕容摇摇头,低声说:“我是不会走的,我要是想走的话,早就离开这儿了。”
听出柴慕容语气中的不寻常后,尽管楚扬真的不想踏进这间屋子半步,但还是慢慢的走了进来:“柴慕容,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随着楚扬慢慢走进屋子里,那股子让人很想蹲下身子呕吐的味道,也越来越浓。
楚扬再次捂住了鼻子,闷声骂道:“娘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发出来的臭味?柴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在搞什么啊,这样神秘兮兮的不可理喻。”
楚扬在说着话的工夫,低头看了一眼半敞开的房门,借着外面远处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门边缘上,都有亮晶晶的东西。
楚扬稍微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我在外面时,没有闻到这股味道,原来门板上都贴了透明胶布的。
柴慕容为了防备花漫语嗅到这股子臭味,于是就把门缝用透明胶布粘住了,这样外面的人就嗅不到里面的味道了。
可是为了隔着房门谈话方便,楚某人又留下几公分的门缝,当做‘通话孔’。
她每次在吃饭、或者向外运送生活垃圾时,也是吩咐人远离门口后,才会开门,然后重新粘住。
“柴慕容为什么甘心生活在这种气味中,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搞清楚这一切后,心中疑惑的楚扬甩了甩头,抬手向门后的墙上摸去:“照明开关呢,在什么地方?”
对楚扬的问话,柴慕容就像是没听到那样,根本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声,好像在整理衣服那样。
心里带着巨大疑问的楚扬,终于摸到了墙上的开关,然后按下。
随着啪嗒的一声脆响,屋子上方天花板上的灯泡亮了。
楚扬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最多十瓦的灯泡,刚想去看柴慕容时,却听她声音急促的说道:“楚扬,别看我,千万别看我!”
柴慕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焦燥和恐惧,让楚扬本能的按照她所说的去做了。
“你、你先把门关上。”
手中拿着一面镜子、背对着楚扬的柴慕容,对镜子中的那个男人下达了命令。
说实在的,楚扬现在不但不想关上门,而且还想抓着柴慕容一起离开这个屋子,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顺从的转身将房门掩上了。
楚扬还没有转身,柴慕容又说话了:“楚扬,我最后一次劝你,你最好赶紧的走出去!”
楚扬慢慢的转身,问:“为什么?”
从镜子里看到楚扬转身看向自己后,柴慕容放下了手中的小镜子,垂下头的说:“唉,因为你会后悔,甚至、甚至恶心的。”
楚扬转身,看到了背对着他的柴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