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江平笑道:“也是业余爱好,让您见笑了。”
知道江平不会在这种事上吹牛,王雄军也不禁叹道:“啧啧,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停有惊喜给我啊,今天真是没白来。”
江平在静室里也备有笔墨纸砚,他很快就准备好了纸笔,然后问王雄军:“王爷爷,您想要我写什么字?”
王雄军看了赵国权一眼,淡淡地道:“就写‘难得糊涂’吧。”
“行!”江平简单地应了一声,酝酿片刻后行云流水地在铺好的宣纸上写下了“难得糊涂”四个大字。
看着墨迹未干的四个字,王雄军不由自主地啧啧称赞。江平年纪轻轻的,在书法上就有如此造诣,实在让他非常欣赏。有句老话叫“字如其人”,从江平的字上王雄军就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不过到了王雄军这样的身份地位,不会轻易当面对某人做评价,他只是轻轻摇头赞叹:“小江你的字比那些书法大家也不遑多让,更难得的是你年纪还这么轻,将来在书法上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这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也没想过要有多大成就。”江平谦虚地道:“只是觉得写字的时候心里很平静、很舒服,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对对,小江说得在理!”王雄军显然很高兴,笑着对江平道:“既然你送了我一副字,我也礼尚往来给你写几个字,怎么样?”
江平已经看出王雄军是个大领导,能得到他的题字当然再好不过,于是连忙应道:“小子求之不得,不敢请尔。”
王雄军哈哈一笑道:“那我就献丑了!”
江平重新铺好宣纸,王雄军思忖片刻,在纸上写下了“宁静致远”四个大字。而且他还不忘题写上“增江平”三个小子,然后是自己的名字,最后还在名字下面用了随身携带的一方闲章。
写完这幅字后,王雄军后退两步欣赏片刻,然后笑着问江平:“小江,觉得我这几个字写得怎么样?”
江平看了一会后轻声道:“王爷爷这几个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如果要我说的话,您以前是军人吧?”
王雄军确实是军队出身,不过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虽然赵国权是了解的,但他相信自己的老部下绝对不会对江平说起这事。
所以在听了江平的判断后,王雄军也是大感惊讶,看着他连声赞道:“不错不错,你这个孩子确实有眼光,嗯……以后有机会,记得和国权一起到我家去玩。”
对这样的邀请江平当然不会拒绝,立刻答应道:“嗯,有机会一定会去打搅您!”
“好,好,非常欢迎啊!”王雄军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对赵国权道:“国权,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知道老领导日程安排很紧,能在一眼斋待这么久已经很意外了,赵国权自然不会要他再多坐坐,也跟着点头道:“好,小江,我们走了啊!”
江平恭恭敬敬地把两人送出店门,注意到那几个一直等在外面的男子立刻聚拢上去,隐隐地形成一个保护圈,把王雄军和赵国权和其他路人隔开。
王雄军拿着江平写的那幅字,淡淡地对赵国权道:“这个孩子有点意思,你以后还是多和他接触接触,对你将来的事业会有帮助。”
赵国权对老领导十分了解,知道他这么说对江平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连忙点头道:“我知道了,其实就算江平是个普通孩子,我也会和他保持联系的。毕竟他可以说救我全家人的性命,这事我绝对不会忘记。”
“嗯,知恩图报,是好事!”王雄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那幅字递给赵国权:“给你了。”
“给我?”赵国权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过了江平刚写的那幅字。
“我想对你说的话,都在‘难得糊涂’这四个字里了。”王雄军意味深长地对赵国权道:“无论是做人还是工作,能做到这四个字,才算是真正接近理想的状态了。”
赵国权低头想了一会,认真地对王雄军道:“我明白,谢谢您,老领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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