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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层薄薄的膜,虽然脆弱,却比任何解释都更能证明她的清白。
我那时虽然早已走南闯北,混迹人世十多年,但其实是很无知也很天真的。
当后来,我得知那层膜其实也可以修补可以作假,而且技术相当发达,做出来的效果比九八年可以存入银行的台版假币还要逼真。.我便像一个在深渊里痛苦挣扎的人,丢失了手里那根救命稻草,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
凌眉把腿夹得紧紧的,狠命的推开我,比往常还要惊慌。脸上也不再是那种羞红的颜色,而是白,苍白的白。
就是那一推,让我对她和李浪的关系再也无法释怀。
有时候我想,后来我终于离她而去,让她陷入痛苦让她失去人性的善良并走上极端,其实不能全怪我。.我用不作太过自责,是她自己亲手把我越推越远,最终推上梅艳在大庆村的那间出租屋的床,从此不能自拔,和梅艳同居的。
我从凌眉的身子上退了下来,我没有像往次一样,生气得把门甩得山响,然后愤然的离开,在大街上游荡,或去凤姐火锅解愁。.
我只是背转身躺在她身边,再不说一句话。
沉默,难受的沉默。
好久,她才轻轻的问:“那天,你的衣服呢?”
她愧疚不安,无话找话也罢,可是她却问起了那天的事,有点反客为主。.
我很不舒服,却只是道:“放姐那里了。”
我骗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骗她,还有骗她的必要吗?我为什么就没直接告诉她,那晚我去了另一个女人那里,第二天她给我买了新衣,旧的那套现在还留在她的住处。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她说:“你还是抽空去拿回来吧,我喜欢看到你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话说得冠冕堂皇,眼里好像还有泪,情深深雨朦朦的,其实是不信任我。
我很疲倦的说:“等出差回来再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