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电话(1 / 2)

跃韩 0 字 2023-06-0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凌晨三点多,正是普通人睡眠最深沉的时间段,泰妍和帕尼的宿舍内,两道稍显悠长和绵软的轻微呼吸声正此起彼伏着,也许是今晚的天气有些闷热了,熟睡中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蹬开了自己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光滑细腻的如牛nai般的肌肤。

随着外轻轻掠过的微风,柔和的月光俏皮地躲开了帘的遮挡,顽皮地在jing致地犹如瓷娃娃般的两人身上舞动跳跃着,仿佛正在撩拨着两只玩闹累了酣睡中的小猫。

“美英,接电话了!”

寂静的卧室中,伴随着一段听起来相当喜感搞笑的背景旋律,聂子润刻意捏出来的尖细嗓音突然在帕尼的枕边响起,个xing的电话铃声顷刻间就惊醒了熟睡中的帕尼,迷迷糊糊中,她赶紧按下了静音,看到对面的泰妍依旧还在熟睡中后,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回头再看自己的手机时,嘴角不由就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

最近,众女都开始学着自己作曲作词,在聂子润的身边见多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了这样的心思,再加上聂子润时不时地鼓励她们两句,闲暇的时间,每个人都会尝试着去哼两句从来没有过的旋律。

帕尼手机的这个铃声,就是来源于自己和侑莉的作曲功劳,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合作写出的这么几个小节的搞笑旋律被聂子润看到了,结果当场就被他亲手制作成了手机铃声作为小礼物送给了两人,为了起到激励他人的作用,甚至加入了自己的录音,这让其他七人在满心羡慕的同时,创作**也加高涨了。

看着手中依旧闪烁不停的来电。帕尼奈地撅了撅小嘴,蹑手蹑脚地跑到阳台后,这才放心的接听了起来。

“泽演oppa,你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了?”

刚一接通电话,帕尼就开口问了起来。语气里隐藏着小小的不悦,论谁被打搅到了睡觉,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而且玉泽演最近经常拐弯抹角地缠着她想要认识聂子润,这让心思玲珑的帕尼不自觉就带上了一丝提防。

“帕尼,我也不想的......不过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玉泽演的语气显得相当急迫,带着一丝小小的慌乱。

“泽演oppa,我也只是个练习生,能力很有限的!至少你要先说是怎么一回事,我才知道帮不帮得上你?”听到玉泽演焦急的求助,帕尼下意识就询问了起来。毕竟是从美国开始就认识,在韩国没有亲人的她一直都很重视身边的每一个朋友。

“帕尼,你一定能帮上我的,一定可以的,你先答应好不好?”事关自己的光辉前程,心慌意乱地玉泽演拼命地恳求着帕尼先答应自己,只想先牢牢抓住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再说。

听玉泽演始终回避着不肯说正题。非要自己先答应帮忙,帕尼忍不住就皱起了秀眉,心中的jing惕心理变得强了,语气不由就有些转淡道:“泽演oppa,你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帮不上你!”

“帕尼,你......”

玉泽演一时有些语塞,一股莫名的火气立刻从他心中冒了出来,以前的帕尼虽然也很有原则,但是她的xing格一直属于温柔内敛的类型。绝对不会用带有强势和冷漠的字眼跟别人说话,因为她珍惜身边的每一个朋友。

没想到才一段时间没见面,她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大,如果说之前想要她在聂子润面前引荐自己的要求还可以说是在用委婉的方式回避着,那么现在的语气已经等于在强硬的拒绝了。

玉泽演不了解的是。正是由于聂子润的出现,才给帕尼带来了如此大的转变,那种不带任何目的的包容和关怀让她感觉到自己不再孤单,这是任何一个朋友都法给予她的归属感,就好像一只找到归宿的流浪小狗一样,有了温暖的港湾和强力的依靠,当然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地过ri子了,这是一种很自然而然地转变。

“泽演oppa,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说了我才知道怎么帮你啊?”

帕尼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语气中的强势,想起玉泽演凌晨三点多还打电话来找自己,肯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心中一软忍不住又主动开口追问了起来,毕竟他还是自己在韩国为数不多的朋友。

玉泽演也知道目前形势比人强,错过眼前的机会,也许自己真的就再也法挽回了,强行压住心中的怨愤后,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刚才.......刚才在夜店冲撞了.......冲撞了聂子润前辈!”

“什么?”

帕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登时就惊呼出声,玉泽演和聂子润在夜店起冲突了?撇开玉泽演不谈,她第一个就不相信聂子润会缘故跟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过不去。

“泽演oppa,你最好清清楚楚地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关聂子润,关切紧张的情绪立刻就充斥在了帕尼的胸口,不经意间就有了一丝质问的意味。

“是这样的.......”

玉泽演不自觉就降低了自己的音量,这个时候他也知道来不得半点弄虚作假,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同伴在夜店遇到聂子润的事情说了出来,对于自己醉酒冲撞了聂子润的经过是做了重点的解释,不敢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帕尼,我真的知道错了,拜托你向聂子润前辈替我求个情吧,万一他要是告诉了我们社长,我就真的完了!”

叙述完事情经过后,玉泽演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反应,忍不住又一次开口哀求了起来,他是真的怕了,尤其是聂子润临走前那一丝玩味的眼神始终徘徊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肯散去。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担惊受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