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个时候张哥也明白过来了,他说道,“他的意思是指南针指向的最南边,这就不是南极点了。”
小平头还是不知所以然,问道,“指南针的最南边和南极点有什么区别吗?”
他这个问题遭到大家集体的白眼,指南针指的不是南极点,而是南磁极点,南极点是地轴的最南边,南磁极点和南极点有偏差,差着一百多公里,位置就是王凤仪所指的青年湖的位置。
不过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了,王凤仪的说法也是猜测,我所推测的南极点也是猜测,到底谁猜的对,我们只能在这里最后赌上一次了,因为我们没有时间把两个地点都检查一遍,我们的氧气只能允许我们检查其中一处,必须在这里就做出选择。
所有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我作为队长必须在此做出决断,这个决断是决定我们所有人是生还是死。我的压力很大,但是我必须肩负,这是我的责任。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时间不允许我做太长的思考,到底朱雀是在眼前的冰壁。的‘朱雀在最南边’指哪里的可能性更高?
我经过仔细思考后决定按照王凤仪所说的南磁极去寻找,我主要考虑的除了那个指南针的暗示外,还考虑到无名可能不知道gps这东西,所以按指南针去找,那只能是南磁极了。
既然做出了决定,就要马上行动,我们向下走了一段距离,到了河流湍急之处,如法炮制,又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冰块做船顺流而下。
这段的河水非常急,按此速度两个小时就会到达南磁极的青年湖,我们坐在冰上一动不动,这些氧气足够用。
不过,还是出了些状况,从刚才那个浅滩那里,这段河被分为了两部分,不仅仅是水流的速度变了,两岸的景观也变了,之前的河岸还算整齐,岸上长着苔藓和蘑菇,而现在两岸的石头可以用怪石嶙峋来形容了,岸上没有任何苔藓和蘑菇,反倒是水中不停的翻滚着水花。
尽管我们有灯光用来照明,但是在这个漆黑的地方,这点光亮就如同黑夜中的鬼火一样,能够照亮的范围很小,其他地方只是有些大致的轮廓而已。
在这昏暗的环境之中,浪花翻滚的声音会给听者带来一种恐惧感,不过更让我感到背后发凉的是这水花有些大,并且很有规律的跟着我们这“冰船”而行。那水花在跟了我们大概十几分钟后,突然变得如沸水一般,犹如水下有火堆在烧这一河的水一样。我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这气泡和浪花,生怕里边蹦出个怪物。
有句话叫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突然间,水花从水中涌起,一个黑影跃出水面,从黑影的大小来看,有将近三米的个头,这个黑影从水中跃出就奔着坐在“冰船”船头的胡双月而去。
在空中我用灯找了一下这个黑影,这一下让我浑身打了个寒颤。这个黑影是一条不像鱼的鱼,说它像鱼,是因为他有鱼的鱼鳍,说它不像鱼,是因为它的嘴很大,尾巴很小。这里要强调的是嘴很大,而不是头很大,如果用一个形状来形容的话,这条鱼就如同一个圆锥体一样,底面那端就是鱼嘴,圆锥的尖就是鱼尾巴。从外边来看很难区分它的头和身子,连鱼眼睛都看不到在哪里,倒是它的大嘴张开,满嘴锋利的牙齿,这个架势要把胡双月一口吞下去似的。
不过胡双月的动作非常快,在那条鱼跃起朝她咬去的那一刻,她竟然起身一个回旋踢腿,直接踢在鱼下巴上,而坐在胡双月旁的是凌霄,凌霄也随即起身而动,用两只爪刃顺着这条怪鱼奔来的方向猛劲挥了一下。
只听到噗噗两声,这条鱼的半边身子从嘴到尾巴就被切成了好几条肉条,鱼的血一下喷了出来减到我们身上,在灯光下可以看到这鱼的血是黑色的,一股腥臭的味道。
由于不知道这鱼血是否有毒,我们连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浑身的污垢,虽然鱼血被擦去,但是腥臭味却始终不能消去。
胡双月骂道,“这鬼地方怎么能有这种恶心的东西呢?”
张哥笑了笑说道,“这种与现代世界隔绝的地方,有什么都不奇怪,即使我们生活的地方,也有许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你们不就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我虽然这些见的少,但是我接触的人里边的怪事可不少,也有很多很恶心的事情。”
胡双月哼了一下,不服气的问道,“什么怪事还能比这鱼恶心的?”
张哥叹了口气说道,“世上最复杂的是人心和人性,我以前的任务接触过的怪事太多了,拿一些能说的给你讲讲。你听过吃人肉的吗?”
胡双月鼻子紧了一下,问道,“听过,但是没见过,你见过啊?”
张哥摇摇头说道,“我没见到过正吃人肉的,但是我见过吃人肉前的准备现场,还见过之后的残局。”
一旁的小平头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问道,“吃人肉,变态狂吗?我就听说过以前灾荒有易子而食的,还有就是听说过有变态狂、精神病吃人肉的,是这样的?”
张哥摆了摆手说,“那个场面可能很像,无非是开膛破肚,蒸煮人肉,可是我觉得最恶心的是我遇到的那次吃人肉的人的理由。这些人我觉得怎么看都是正常的,尤其是他们的身份。”
我们都听的入神了,刘丰衣问道,“身份?还有理由?”
张哥接着说,“这些人都是富人,或者说有地位的人,他们吃人肉是相信能够延长他们的寿命,长生不老,吃的人肉都是小孩,三岁的小孩!”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吃孩子?这帮人是畜生吗?”韩冰冰突然暴怒的喊道。
张哥说,“我看到当时的情景我真想掏枪把他们给毙了,要不是还需要继续审问他们我真想那么做。”
竹亦萱这时候提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些孩子都是怎么来的?”
张哥说,“每年中国的弃婴有十万,丢孩子的也有几万,这些还在要么冻死、饿死、病死,要么被小偷、丐帮抱走养着当乞丐或者当小偷,那些当小偷的还好,能活下来,当乞丐的都被当成博取路人同情的工具被弄成残疾,很多都夭折了。有些命运好的会被一些没有孩子的家里人买去当成自己孩子养。剩下的有的被变态人买走当****或者就是这样被吃掉,当然这些是少数。”
刘丰衣也怒的拍了一下大腿骂道,“这帮狗娘养的!天杀的!”
张哥叹道,“你就别激动了,我这是把能说的说出来,那些没说的,更恶心,更难以入耳。”
刘丰衣很疑惑,问道,“还有比这更恶劣的事?”
张哥点点头,刘丰衣还想问清楚到底什么事,不过这次张哥就不再说了,他所在的机构有他们的规定,违反规定的事他是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尽管如此,张哥所说的事情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虽然我们的经历在很多人看来匪夷所思,但是张哥所接触的人可能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冰船就这样向前行进,那种怪鱼没有再来骚扰我们,看着地图,估计快到青年湖了,我们还在思考到底会在青年湖的那个位置,不过在我们接近这个湖的时候水流开始变慢,并且我们都感觉到温度在上升。温度上升本来是好事,可是比较要命的是温度上升,水温也就上升了,水温一上升,冰就开始化了。
这下就是大事了,我们正在河中间,如果冰化了我们根本靠不了岸,而且气温上升的速度也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没多久我们就大汗淋淋了,只好将极地服都脱去。这样,我们的行动就方便了许多,不过最麻烦的是冰船融化的速度非常快,没一会就不见了一半,我们的脚面都快沾到水面了。
我们非常紧张,不是怕掉到水中,而是怕这水中有刚才那种怪鱼,我们在冰上可以与它搏斗,但是到了水中可能就不是它的对手了。
就在我们担心的这一会,冰船完全融化了,我们心里一阵紧张,然后发生了一件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竟然站到水中了,水都没有到膝盖。我们再往前一望,几百米外的地方水流断了,完全干涸了。
我们面面相觑,王凤仪问道,“张哥!前边是哪啊?”
张哥掏出地图看了看,然后皱眉说道,“应该是……青年湖啊,可是这怎么没有湖水啊?”
听到这我笑了,“没错,这就是青年湖,看来我们赌对地方了。”
王凤仪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她说道,“这温度,这湖水的干涸只能有一种解释,前边有很热的热源,这热源很可能是朱雀!”
这个时候,我们身上已经背上最后一个氧气瓶了,我说道,“快走,还得走一段路,省着点用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