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缜杀气腾腾的表示,刘慕青心头更是剧震,甚至还垂下目去不敢与之对视,只是口中却依然道:“下官只是实话实说。除了因为急于想结案立功,下官委实没有做过有害大人的事情哪……”
看着这个表面惶恐,其实早就打定主意抵赖的家伙,陆缜的嘴角一翘,便现出了一丝异样的冷笑来:“看来刘大人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哪。我这儿可是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到了这里的人,就没一个敢拿这等话来搪塞的。既然你还不能明白这一点,就只能让你亲身感受一下了。来人!”
随着这一声吩咐,一直守在门外的两名校尉就应声而入,一伸手就把跪在地上的刘慕青给拖了起来。直到这时,刘郎中才猛地醒悟过来,急声叫了起来:“陆大人,我可是朝廷四品郎中,你们锦衣卫可不能对我用私刑,屈打成招……”
听到这话,陆缜和那两名校尉都大笑起来,随后才冷声道:“看来锦衣卫多年低调都让你忘了我们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了,既如此,就让你见识一下吧。你们带他去松松筋骨,也好为我们的姚百户出口恶气。”连刑部为了尽快让人招供都能动用酷刑,锦衣卫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忌惮了。
“你们放开我,我可是四品郎中……”这一下,刘慕青是真个慌了,当下激烈地挣扎起来。可这根本就难不倒这两名校尉,只见他们伸手在其肩胛骨上猛地一按,只听嘎巴一声,还在挣扎的刘大人便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身子便软了下去。只一下间,两人就卸脱了他的肩膀关节,让他再发不出力来。
轻而易举地将人制住后,两人才冲陆缜行了一礼,麻利地把人拖出了房去。片刻后,外头才又传来了刘慕青的惨呼,只是因为距离的关系,却是听不清他到底在喊些什么了。
等他们走后,陆缜才把目光落到了魏承墨的脸上,直得这位心下更慌,趴跪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了。本来他就心虚得很,现在又看到了刘慕青的下场,心里自然更为慌张了,趴在那儿,是连动都不敢动上一下了。
直过了好一阵后,陆缜才缓缓开口:“魏大人,本官自问对你还算不错了吧?就连你现在这礼部郎中的位置,以及这次科举监考的差事,也是我帮你争取来的。可你怎么就不懂得感恩呢?”
语气虽然平静,可这话落到魏承墨的耳中却吓得他越发慌张,身子更是发起了抖来,也不敢抬头回话。
陆缜的话还在继续:“其实你不感恩也就罢了,毕竟本官提携你也不完全是出自私心。可你之后出卖本官,居然指证我偷窃试题舞弊可就太说不过去了。尤其让我难以相信的是,你居然还把个子虚乌有的说法扣到了我的头上,居然帮着别人来指认我有心舞弊,想偷试题卖钱,你还真说得出口哪。”
“下官知罪,下官辜负了大人的栽培,下官不是人……”魏承墨连连叩首认错,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很清楚自己之前所做的这一切是有多么的严重,几乎算是在陆缜的身后捅了他一刀。现在陆缜平安出来,自己的处境可就相当不妙了。
“魏大人,你可知道我在刑部天牢里关着时曾想过怎么对付你么?当时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你,我何至于闹的如此狼狈,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姚干呢?只要你不把我攀咬出来,本官自然有的是办法为你脱罪,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陆缜很有些痛惜地说道。
“下官知罪,下官也是一时糊涂,被人一吓,这才……”魏承墨再次磕头道,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缜出言打断了:“不过等我出来后冷静一想,又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我毕竟难称同道,所以你在危险时只求自保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既然如此,那你我当初的情分也就不必说了,我们还是公事公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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