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石灿和余惜梦成亲之后,日子过得也算温馨,双至对这位以前像小土霸只会欺负弱小嚣张不可一世的石灿有了些许的改观,这是石灿终于成长了的原因吗?
余惜梦性子柔软,对石灿是服服帖帖地听他的话,只是对于静太姨娘,她自是没有那么上心,除了刚进门的时候去见过礼,之后便不再到静太姨娘屋里去,显然这是受了余氏的影响,本来余氏就厌恶静太姨娘,如今得知她只是个妾室,自然更加不会放在眼里了。
石灿对余惜梦没有去给他母亲请安也没有多说什么,余惜梦是正妻,算是石家的半个主子,不给妾室请安行礼,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双至怀孕也有三个多月了,不过至今还看不出肚子来,身子依然娇小,倒是在石拓刻意的监督下,她好像胖了那么一圈,她自己是有些郁闷,石拓却越看越满意,还更来劲给他补这个补那个,幸好后来那郑婆子说了,补身子适可而止就好,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石拓这才放过她。
而在她怀孕这么久以来,石拓每天晚上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搂着她入睡,很多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的**,他会亲吻她,但最后关头都忍了下来,他也从来不去别的屋里过夜,她知道,兰姨娘和媚姨娘在得知她怀孕之后,都让人把屋里收拾一遍,还添置了许多新衣裳,这是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可是石拓从来没进过她们屋里半步,这让她又感动又心疼,怀孕十二周便能行房事,这是她很久以前和朋友讨论妻子怀孕,丈夫要是忍不住出轨怎么办的问题的时候,朋友提到的常识。她现在怀孕已经三个月了,她甚至连害喜的迹象都没有,如果不说,真的谁也看不出她怀孕,她健康强壮得连自己也不相信。
可是这执着起来像硬石头的男人,却怕他会不小心伤了她,宁愿强忍着**,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双至都不知道该笑他还是骂他。
窗外的晨光斑驳地透过菱格落在地面和家具上,给屋里添了几分温暖的金光,双至带着甜蜜的笑容醒来,身边的石拓还在沉睡,均匀的呼吸拂在双至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她看着他凿刻般的侧脸,睡着的他比醒来的时候要柔和很多,看起来像个孩子呢,这男人的睫毛好长,她现在才现,又密又卷,柔软好看,如果不是他脸上有些细碎的疤痕添了可怖,他看起来会好看一些。
不过这样最好,太好看的话就更招蜂引蝶了,现在的石拓都已经让那么多女人想巴着不放,要是长得太好看,那就太危险了。
因为心里这个自私的想法双至得意地笑了出来,白皙如玉的手指也开始放肆地在他脸上游移着,当她的指尖碰到他柔软的薄唇时,她的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噪着。
都说唇薄的男人冷漠,可石拓对她从来都是热情的,特别是这唇……最是容易点燃她身体的热情。
脑海里,闪过石拓吻遍她全身的缱绻画面,双至顿觉得口干舌燥,想收回手,却现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住了。
她抬头,望入一双浓郁的黑眸中,他的眼睛像两潭汹涌的湍流,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双至,我不知道你有这勾引我的嗜好。”他开口,声音带着丝丝哑哑的性感,和低沉浑厚的笑声。
双至心跳如雷,竟不好意思看向他。
石拓粗粝的拇指摩挲这她柔嫩的掌心,异样的酥麻一路蔓延到了她的心口,她忍不住紧握住手,将他的拇指抓在掌心里。
他另一手撑起半边身子,垂眸看着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双至有些迷离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在他润亮的眼中看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已经不早了。”
石拓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唇与唇之间,几乎相贴。
“你不必去早朝吗?”双至动弹不得,只觉得这个刚起床下巴还带着新生胡渣的男人性感得要命。
“今天不用,陪你,好不好?”他的唇在说话间,碰到她的,可是却没有再进一步。
双至忍不住在心里呻了一声,声音甜媚似糯,“好!”
他低笑,如醇厚的老酒般迷人,随即,他作势要离开。
她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柔软的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一下,再一下。
他不为所动,只是双眼含笑看着她。
双至微嗔,张口咬住他的唇,胡乱地噬咬吸吮着。
他肩膀手臂的肌肉逐渐绷紧,呼吸也越来越快。
“你点的火,你知道吗?”石拓哑声警告着。
“你可以小心一点!”双至问着他道,心里却忍不住暗叹,都说怀孕三四个月的女子对这种事情的反应冷淡,甚至没有感觉,为什么偏偏自己对石拓会这么……像上瘾一样呢?自己果然还是色女。
石拓深喘一声,他压抑了那么久的**好像找到了一个出口,就算他仍想克制,身下这柔软甜美的身子却让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
他褪去她的中衣,饥渴急躁却不失温柔地膜拜她全身如软玉般的肌肤,在她断续的**声中,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体内,释放他的力量。
待他们离开床榻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午时了。
石拓有些紧张地环抱着在穿衣裳的双至,“双至,你真的没事?我太激动了,太久没有了,才会忘了节制,你还好吗?要不要让郑婆子过来脉一下?”
双至哭笑不得,脸上还带着欢爱过后的娇媚和满足,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戳了戳他还裸露在外的胸膛,“我没事啦,还不去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