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看着她：“温小姐，你很贵的。”</p>

温小姐呆呆地哦了一句。</p>

老远有条狗在冲他们吠，凶得很，也没拴绳子，龇牙咧嘴像是要冲上来咬人。</p>

温长龄挡到谢商前面，朝着狗，跺了一脚，叫了一声：“嗷！”</p>

听着好凶。</p>

谢商笑了：“你学它叫什么？”</p>

也没学像啊，哪只恶犬会叫得这么像刚出生的狗崽子。</p>

温长龄极力解释：“你刚搬来不知道，这条狗在荷塘街是出了名的恶犬，特别欺软怕硬。你要是不比它凶，它会追着你，咬你的裤脚。以前它还咬坏过我的裤子。”</p>

就是它啊，在莱利图的红酒庄园，她说起过这条喜欢咬人裤脚的狗。</p>

“所以你刚刚是在跟它对话？谈了什么？”谢商略作思考，歪着头，请教温小姐，“滚开，老子超凶？”</p>

温长龄：“……”</p>

恶犬叫小黑。</p>

这一刻，温长龄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小黑啊小黑，去咬谢商的裤脚吧，让他也尝尝社会的险恶。</p>

然而，小黑只冲她吠。</p>

*****</p>

夜里，小黑叫得更凶了。</p>

房东朱婆婆的狸花猫无故跳上了树。</p>

“喵。”</p>

“喵。”</p>

花花一直叫。</p>

朱婆婆不知是被吵醒的，还是本就没有睡，披着衣服到院子里来。</p>

温长龄正蹲在围墙下面，给她的多肉浇水。</p>

“外面怎么这么吵？”朱婆婆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