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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耀去了女婿家里这段时间,断断续续用学会的法术,跟自己的师父斗法。只是浩耀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知道大哥过来不易,历尽艰辛闯出自己的天地,在村里也算是个人物。另一方面,又恼恨大哥不念母子情,虐待母亲,还公开打母亲。浩耀老婆见老公心事重重,沉默不语,也知道老公矛盾心情的原因。

浩耀老婆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儿子的电话,浩耀老婆接电话说:“棒子,什么事?”棒子说:“妈,治安队长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大胆浩四个人,今天去了广州越秀山公园,回来后心情很好,还请了几个治安队员食饭,不知是什么意思?”浩耀老婆说:“儿子,我没有能力跟你解释,让你父亲直接跟你说。”跟着拿手机给浩耀,浩耀接过手机说:“棒子,大胆浩现在应该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心结已经解开,现在大胆浩,可以说是无惧生死。现在大胆浩,只想潇洒过每一天,自然会去游山玩水,快乐过剩余的日子。”棒子说:“父亲的意思,是大胆浩已经时日不多,现在尽情去享受?”浩耀说:“本来是这样,无奈昔日我跟大胆浩兄弟情深,而且他的儿子又有能力,他可以安享晚年。只是为父想到,他对待你祖母太卑劣,为父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棒子说:“父亲不是说,做事要果断?长痛不如短痛,父亲,就让大胆浩早日去见祖母请罪,了结此事。”浩耀说:“儿子,我也想这样,无奈为父想到昔日的兄弟情,为父不忍心。家里在村里有一定的地位,大胆浩还是有贡献的。好了,大胆浩的事,你不用插手,为父会处理好。”棒子说:“既然父亲这样说,我会应付大胆浩家的老大老二,家里的事我会处理,不用父母担心,挂线。”

浩耀老婆说:“老头子,如果不是因为老大,你不会有烦恼。”浩耀说:“老太婆说得对,想昔日,我很爱惜大侄儿,当时我就知道,老大有能力。现在,我不想他努力的成果,因为大胆浩的事毁掉。”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你让大胆浩生不如死续命,大胆浩知道不会感谢你,反而增加他对你的仇恨。”浩耀说:“老太婆,一旦我不管大胆浩的事,赵俊就会找老大报复,肯定会伤害老大,大胆浩应该会想到这一点。他有心情去享受最后的时光,证明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他的儿孙。不说了,夜深了,我们睡觉。”

大胆浩夫妻睡到半夜,大胆浩突然痛苦醒过来,浑身不舒服,全身发抖。大胆浩老婆,也醒跟着醒过来说:“老头子,你怎么啦?”大胆浩艰难说:“野蛮耀三更半夜跟人斗法,我现在活受罪。”大胆浩老婆说:“我马上叫老大去求棒子,你忍着。”大胆浩痛苦望着自己老婆,过了一会艰难说:“老太婆,你一说老大,我马上醒悟过来了,你千万不要去找棒子,我辛苦点应该能撑着,这样就能确保儿孙的平安。”大胆浩老婆哭着说:“老头子,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过了一会,大胆浩缓过气说:“老太婆,如果野蛮耀现在不管我,最迟我后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赵俊现在,也正密切关注着我兄弟俩。只要赵俊算到,野蛮耀不管我的生死,赵俊会快速找儿孙报复。而野蛮耀现在心里正矛盾,是帮我还是不帮我,没有心情理其他的事,包括老大安危的事。这个时候,赵俊能轻易伤害我们的儿孙。”大胆浩老婆说:“老头子,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大胆浩说:“现在赵俊应该知道,野蛮耀现在正帮我,他不敢伤害我们的儿孙,就算野蛮耀斗法输给对方,我也会死掉,赵俊也不敢伤害我们的儿孙。”大胆浩老婆说:“老头子,如果是这样,那你还要辛苦多少天?”大胆浩说:“老太婆放心,我知道,双方每次斗法,时间不会很长,只要双方不斗法,我就没事。你不要惊慌,不要让外人知道,连儿子也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继续睡觉,我自己能顶住。”大胆浩强忍痛苦,汗水也把衣服湿透,大胆浩老婆,在旁边干着急。天开始亮了,大胆浩的痛苦结束,大胆浩老婆连忙帮大胆浩换衣服,换完衣服,夫妻重新入睡。

大叔大婶早上六点醒来,马上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擦牙洗脸后,跟着去祖屋叫大胆浩夫妻。叫门没有人应,夫妻用门匙开门进去,进到屋里,不见大胆浩夫妻。大叔叫:“大哥,大嫂。”没有人回应,大婶说:“是不是夫妻去了小食店?”大叔说:他们可能还在房间里?”大婶去拍房门、叫门,听到大胆浩老婆说:“大嫂,现在什么时间?”大婶说:大伯娘,现在六点多。”大胆浩老婆说:“阿耀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全身出汗,差不多到天亮才睡着。”大叔夫妻呆站着。

过了一会,大胆浩老婆开房门出来,手上拿着湿衣服。大叔马上进房间,见大胆浩脸色没有异常,正睡得香,大叔望着大胆浩一会出房间。二个女人一起去衣服,把衣服放入洗衣机洗。大胆浩老婆说:“大嫂,不知阿浩是什么病,居然会全身出汗。”大婶说:“大伯娘,今天不出去,先带大伯去医院看病,病好再去外面看世界。”大胆洗老婆说:“要老头子去医院看病很难,除非是他自己要去。”大叔过来说:“也是,是不是昨天走路太多了?”大婶说:“我们三个人也没事,更何况大伯,现在还是要想办法,让大伯去医院看病”。大叔说:“老婆,一旦激恼大哥就大件事,看大哥醒了之后,大哥怎样再说。”

小食店里,饮早茶的人,并没有人说大胆浩的事。大炮昌他们一起来了,不见大胆浩,鸳鸯昌小食店老板说:“阿春,大胆浩食完走啦?”老板春说:“昌叔,要问伙记才知道,我也是刚回来。”一个服务员说:“大胆浩现在还没有来。”老板春说:“肯定是昨天走了一天,可能好睡,自然迟起床,现在连大叔夫妻也不见。”吹水标说:“也是,平时少走路,突然走一天路,真的是很好睡。”口水英说:“听跟屁虫的邻居说,跟屁虫夫妻已经出门口,不在这里,应该是去了祖屋。”大炮昌说:“大胆浩的身体,比跟屁虫的身体好得多,跟屁虫没有睡过头,大胆浩怎会睡过头?”老板春说:“昌叔,只要大婶知醒就成,大婶醒了,自然会叫醒老公。”胆小威说:“阿春说得对,跟屁虫老婆身体好,她醒了,肯定叫醒跟屁虫。大头菜说:“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大胆浩。”口水英说:“你神经病发,我们是大胆浩什么人?”孤寒国说:“口水英,我们跟大胆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去探大胆浩很正常。”鸳鸯昌说:“孤寒国说得对,我们一起玩大的,去探望看很正常。”老板春说:“你们先食完早餐,再去也不迟。”在场的食客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