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弟弟,肯定是有什么玄机的,除非大叔大婶真不肯去,我们才能跟大叔大婶明说,是四婶的意思。”老二老婆说:“大伯说得对,凭大婶的头脑,大婶肯定想到,要么是四婶的意思,要么是棒子嫂的意思,绝对不是你兄弟俩能想出来。”老大老婆说:“二嫂说得对,大婶是聪明人,她一定能想到,是棒子嫂或者是四婶的意思。”老大说:“你俩记住,一定要大叔听大婶的话,不然,他夫妻让父亲打就大件事。”老二说:“哥,我看还是要跟妈说,让妈也知道,是四婶的意思,一旦大叔不听四婶话,妈可以补救。”
老大打电话,过了一会,听到母亲说:“老大,还有什么事?”老大把四婶的话,跟母亲说了一次。过了一会听到母亲说:“看来帮你父亲,关键人物还是你四婶。你父亲现在也清楚,只要你四叔跟对方斗法,无论输赢,你四叔父子,肯定会保护你兄弟俩。虽然你父亲会很痛苦,但为了儿孙的平安,你父亲认为值得。你放心,关键时候,我肯定会说,是你四婶的意思,只是这样做,你四叔肯定会输给对方。”老大说:“如果是这样,妈当我没有说过,我会用钱补偿大叔大婶。”母亲说:“你父亲现在很痛苦,我看着也难受,尽快按你四婶说的做。”老大说:“妈,我马上去叫大叔大婶,挂线。”
老大说:“你俩马上去叫大叔,婉转叫大叔大婶,不要让大叔大婶问为什么?”老二老婆说:“大伯放心,我和大嫂知道怎样做。”妯娌俩马上去找大叔,到了大叔家里,见大叔大婶呆坐着,老大老婆说:“大叔大婶,你们能不能,马上去祖屋?”大叔说:“你老爷不准我夫妻去。”老二老婆说:“大叔,安人跟大伯说了,老爷现在很痛苦,不停痛苦挣扎,叫大伯想办法。大伯想来想去,老爷禁止兄弟俩回祖屋,可能会有什么玄机。只能叫大叔大婶去,大伯知道,大婶头脑反应快,只要大叔听大婶的,应该没事。”大叔大婶望着妯娌俩,过了一会大婶说:“既然老大看得起我夫妻,我夫妻勉为其难,食完饭我夫妻就去。”老大老婆说:“大叔,我老公说了,到时大叔一定要听大婶话。”大婶说:“放心,我一定要大叔听我话,你俩回去做你们做的事,祖屋的事,我夫妻可以处理。”老大老婆留下钱,妯娌俩走了。
大叔说:“她俩什么意思?”大婶说:“我估计,应该是老大,去找棒子求救,要么是棒子嫂教老大,要么是四嫂遥控教老大。”大叔说:“不叫儿子儿媳去。”大婶说:“现在对方,主要目的,是要大胆浩断子绝孙,如果兄弟俩去,不是自投罗网?”大叔说:“那我的儿孙又怎么办?”大婶说:“怪不得棒子嫂,或者是四嫂说,你一定要听我话。”大叔说:“不是老大说?”大婶说:“连棒子也不知道怎样做,老大那知道怎样做,绝对是棒子嫂和四嫂,其中一个人教老大,老大才敢叫老婆和弟媳来叫我们。我明白了,现在大胆浩,肯定是在痛苦挣扎。叫我们去,是要我夫妻去打扰大胆浩,分散大胆浩的注意力,减少大胆浩的痛苦。”大叔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马上去。”大婶说:“问题是大胆浩,到时会打我们夫妻,所以棒子嫂,也可能是四嫂,专门吩咐老大,要你听我的话,避免挨打。”大叔说:“我全听你的。”大婶说:“你记住刚说的话,不要逞能。我们先食饱饭,然后去小食店买饭送去。”大叔说:“去小食店买饭,到祖屋一起食。”大婶说:“怪不得,一定要你听我的话,你真的是,只会做跟屁虫。大胆浩夫妻,现在不知道肚饿,我们知道。我们带饭去,大胆浩根本不食饭,他老婆可能会食一点,我们带饭菜去,只是借口进屋里。记住拿门匙,他夫妻不会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只能用门匙开门进去。”大叔说:“那我夫妻,现在去小食店食饭,食完饭再带饭菜去。”大婶说:“按你说的做,记住拿门匙。”
大叔大婶去小食店食饭,吩咐伙记打二个饭盒。老板春见了,觉得奇怪,马上过一边打电话给队长,队长还在村委会,听到手机响,拿手机看说:“老板春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书记说:“这就大件事,肯定是大胆浩,现在去小食店食饭。”村主任说:“他们不是去了公交车站,他们没有上车?”村治保主任说:“队长接电话,就知道是什么事。”队长接电话说:“春哥,什么事?”老板春说:“队长,很奇怪,大叔大婶,现在来小食店食饭,不见大胆浩夫妻,大叔还说要打包走。莫非大胆浩夫妻,现在留在家里?”四个人呆了一会,队长继续接电话说:“春哥,你有没有问大叔,到底发生什么事?”老板春说:“我见大叔大婶,好像有心事,我不方便问,要么队长打电话,直接问大叔。”队长说:“好,我打电话问大叔,挂线。”
书记说:“赵俊不是说,耀叔不是晚上才跟高人斗法?”主任说:“可能双方,是要快速分胜负,现在全天斗法。”治保主任说:“主任说得对,有这个可能,大胆浩只能呆在家里,不然在外面痛苦挣扎,脸皮会掉光。”书记说:“没有人看见大胆浩回家?”主任说:“应该有村民看见他们回家,只不过村民,都认为大胆浩的事已经过去,没有以前那样特别关注他们。”队长说:“主任说得对,村民都觉得大胆浩正常了,平时撞见没有打招呼的,现在也不会打招呼。”书记说:“大叔大婶在小食店,可能接电话不方便。队长还是去小食店,等大叔大婶离开小食店,再打电话问大叔,到底是怎样一回事。”队长说:“这样也好,我现在去小食店看看。”队长出村委会。
书记说:“看来赵俊也不简单,可以算出耀叔干什么?”主任说:“应该是赵俊,自己没有自信,要我们间接帮助他,他才有自信确定。”书记说:“也是,赵俊不敢确定,要借我们问他,他才敢确定,但实际赵俊也能算到。只是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主任说:“按赵俊的说法,现在大胆浩,正在痛苦挣扎,大叔大婶,应该知道祖屋里边的情况。”治保主任说:“主任,大胆浩不会让人,看着他痛苦挣扎,祖屋里边,应该只有他老婆在,大叔大婶,绝对不会在祖屋。可能食饭时间到,才拿饭菜去祖屋,应该也不能进祖屋里边。”书记说:“极有这个可能,队长问也白问,应该大叔大婶,自己也不知道屋里的情况。”主任说:“治保主任问赵俊?”书记说:“听赵俊的语气,他现在心情应该不好,只会应付式回答我们的问题。”治保主任说:“书记说得对,赵俊以为可以帮外甥报仇,看来还是没有机会,自己空有一身好本领,无奈对手是耀叔。”主任说:“你俩认为,耀叔是真帮大胆浩,还是要大胆浩生不如死,饱受煎熬才死,以解心头之恨。”书记说:“主任太小看耀叔,耀叔不是什么阴险小人。我估计,耀叔跟高人斗法的目的,应该是警告赵俊,不要找他侄儿麻烦。”治保主任说:“主任,我认同书记的看法,大胆浩应该是借了老大的光。当然,前提是耀叔能赢高人,才是真正借光。”主任说:“对这些玄乎的事,我现在也不怎样相信。”书记说:“你忘记上次,全体村民做运动?”治保主任笑,主任和书记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