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堡的外观给人的感觉是朴实,厚重,有一种憨厚的浪漫。它的外观绝对不出众,但是内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可以说是极尽奢华。</p>
进入大门就是一条大气的长廊,走道两边是两排惟妙惟肖的雕像,其他人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人高马大的海因茨此时却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这里的每个雕塑都是他的一位先祖。没有人看不起他,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能理解这种情感。</p>
走过长廊,就是一个两层高的大客厅,这里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可见之处大部分的装饰都是金色的,那不是糊弄人的镀金材质,而是实打实的黄金。本应该是俗不可耐的颜色,但是在这个空间金色完全地融入了这个空间,拱顶上方是巨大的绚丽绘画,给这里增加了一份大气磅礴。</p>
秦道等人没有再继续跟着那个管家走,海因策已经收拾完了情绪,看的出,他的理智完全压制住了好奇,他也没有想继续走下去的意思,现在他需要一个解释。</p>
秦道在奢华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等所有人都陆续坐下后。他们面前突兀地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人。</p>
这个人他们在火车上见过。</p>
看到他的出现,海因策的瞳孔急速收缩,他的杀气毫不遮掩地迸发出来,为什么这个会自己家族的城堡里。</p>
“你别激动。我们可以谈谈。”男人似乎有些示弱,但是秦道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随时准备把这里的所有人全部屠杀干净。</p>
秦道站起身,把手放在了海因策的肩上,行了一个华夏古时标准的后辈礼道“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称呼您。还有您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何。”</p>
“名字啊......”男人似乎有些惆怅。“那真是好久前的事情,好久没人问过我名字了,我叫什么呢,你可以叫我上帝之鞭。这是我众多名字中最喜欢的一个。”</p>
“阿提拉。”</p>
“你是阿提拉吗?”</p>
“我的上帝你说阿拉提。”</p>
几人同时自言自语道。言语中充满了恐惧。</p>
阿提拉和拔都曾经在欧罗巴的功绩足以让所有欧罗巴人闻风丧胆。当然这中间绝对不包括在座的几个华夏人。这些曾经横扫欧罗巴的游牧民族,虽然他们也曾经给华夏人带来过巨大的恐惧,但他们毕竟都是华夏民族的手下败将。</p>
“我不是阿提拉,我叫布莱达。”</p>
这里名字显然就有些冷门了。但是秦道显然知道。</p>
“你是阿提拉的胞弟?他没有杀了你,难道你被他流放了?”</p>
布莱达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秦道</p>
“是的,不愧是华夏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我没有看错你,这样见识真是了不起啊。但是我不是被流放的。鲁嘉叔父死后,他把王位传给了我和哥哥,那时我就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经过了一年多的布局后,我自导自演了一场行刺的戏码,然后在那里留下了一颗我替身的脑袋。离开了那是非之地。我对权力完全没有兴趣。”</p>
秦道翻了个白眼,这样的戏码,在华夏根本不算什么,华夏的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鲁嘉之所以创新地把王位传给两个人,想必就是要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吧。</p>
“好了,说正事吧。我们对于一千五百年前的事没什么兴趣。”</p>
“那之后,我独自跑到了欧罗巴,之后那些事和你们在火车上说的差不多......”然后他开始叙述德拉古拉时候的那些经历。</p>
秦道觉得这个布莱达,有些不对劲,这样一个被叫做恶魔的人,现在看来居然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p>
“等等,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活了那么久的。”秦道毫无礼貌地打断了布莱达。</p>
布莱达也不恼怒,扯开了衣服,这时大家看到了他的心脏。对就是看到了他的心脏,他的心脏已经大得有些太不正常了,犹如一只西瓜,心脏撑破了肋骨,跳动有力。</p>
所有人都没有发问,大家等待着解释。</p>
这时布莱达从衣服里拿出了一颗乒乓球大小的黑色钻石。</p>
看到这个秦道就挑了他好看的眉毛,因为类似的钻石他见过,张歧路托人带给他带一枚钻石戒指,他研究了足足一个月,可以肯定这两块石头是同类。</p>
“我在欧罗巴的荒野机缘巧合下得到了这枚宝石,当时的我已经几乎弹尽粮绝,马上就要当乞丐了,我把它一分为二,做成了两件首饰,一枚卖掉了,换用于换取我的日常开销,你们无法想象,这块钻石换取的财富,足够我花销一百年。另一枚我留了下来。但是没承想,这枚戒指中居然有一堆怪异的虫卵。”布莱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些东西进来了。现在我的心脏里有一百零五条拇指大的虫子。”</p>
他说得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淡,但是听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p>
海因策这事有些激动地问道“那么您和我冯氏究竟有什么关系。”</p>
“你的先祖利奥波德·冯,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