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是说过他最近公司里忙吗？我都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p>

李欣冉也想不明白，干脆去手包里拿出手机。“直接问不就知道了嘛。”</p>

“算了，别问了，反正他不会害我们，快收拾收拾出去吃东西，我也饿了。”</p>

“哦，好，我先洗，你别和我抢。”</p>

“以后再也不跟你宿醉了，太难受了。”回答她的，是厕所门“砰”地一声。</p>

柯珂的脸色却慢慢沉下，她开始回忆昨晚，刚才她本来就想当着李欣冉的面说出来，却又觉得不可能，所以便不想多一事。</p>

只是那恍恍惚惚特别真实的感觉由不住让她多想，究竟是她的错觉，还是混淆了梦境？</p>

后来，出门前她还是忍不住给程丰发了一个消息，果然不是他。</p>

……</p>

“哎，饿是真饿，但没什么胃口。”李欣冉脚下虚浮，挽着柯珂的胳膊，半边身子的劲儿都挂在她身上。</p>

她俩在公寓附近晃悠了几圈后都没找到特别想吃的，而且越逛越没食欲，就是纯饿。</p>

“昨晚又是酒又是火锅，今天就喝点粥好了。”柯珂说。</p>

“好吧，去我们常吃的那家，这个点儿，应该还有。”李欣冉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p>

两人过斑马线等红绿灯时，五辆消防车从眼前驶过，柯珂看着，车队都开得远了，她还一直扭头看得出神。</p>

一旁的李欣冉看在眼里，禁不住在心里叹息，她知道，她又在睹物思人了，每次在街上看见穿军装或警服的，她都会像刚才一样，寻找那人的身影。</p>

而这么多年，她从毕业就没再提过那个人的名字，但不提，不代表忘记，而是害怕。</p>

害怕揭开心理上的疤。</p>

“走吧。”绿灯，李欣冉挽着她。</p>

“吃了饭陪我去剪个头发吧。”过了马路，她说。</p>

“啊？”</p>

“我想剪短发，现在的太长了，我又经常熬夜，很不方便。”</p>

李欣冉盯着她的脸足有半分之久，确定她不是因为失望说的气话，才说。“可以，你的小圆脸长发短发都适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