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你是不是记不得名字了?”他好奇的问着我,学校里还有那么多的人,怎么就只记得这两个。</p>
“你没有听过那么一句话吗?就是《边城》里的那一句话?”</p>
“你说一下!”</p>
“我就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小城里,将近十五岁时方离开。出门两年半回过那小城一次以后,直到现在为止,那城门我不再进去过。但地方我是熟悉的。现在还有许多的人生活在那个城市里,我却常常生活在那个小城过去给我的印象里。”我脱口而出的稚气中,还有一些许的文绉绉,好像我并不应该是有这份闲情逸致的人。</p>
“啊!我都没时间看这些,怎么的,觉得现在这个地方,将来某一天回想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他好奇的问着我,是不是对于这个地方其实只是有自己的记忆,这里的一起其实都是如此了,没有什么在需要我去了解的。</p>
“是的,我也是这般感觉。”我很笃定的说着,我对这里的印象,可以说是我几年前的印象了,从老师的严厉强调、老师的离去、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我不得不想想几年后的这里的话,我能有什么接触?</p>
我想,我应该会觉得这里一尘不变......</p>
龚青会给我看他的手机里好玩的事情,他去年暑假开始也偶尔玩游戏,他分享自己的朋友圈的人,看着大家也不全是学习,也有人好像,我抬头看了龚青,他就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轮到他?他也和之前的令狐学长约着一起玩过一次,他就想确认令狐学长是不是真的完全对我没想法了。对于这个我认为他真的是太幼稚了,但是他说男人在爱情里永远都是幼稚的,比女人还要多疑。</p>
很快就到了家这边了,我就只能和他告别,他还是笑的挺开心,在上边吃酒的时候也觉得和他们有些许的差距,好像大人小孩,都有变化,但是又都没有变化。胡飞嬉笑着说着我这小日子过的滋润,一身的“名牌”,这也搞得认识我的人对我的笑话开始。或许是玩笑,但是我那么一刻一点也不深究,问我成绩就说一本稳定了。</p>
妈妈说邻居家的那个结扎了的小媳妇的时候,我见到的是一个满是怨言的女人,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还是依旧喜欢将手机揣在屁股的那个兜里,头发染了颜色,袁秋雨也说年后要去打工了,不高考了,连一个大专都不去争取一下,他是对我笑着的。</p>
妈妈好奇的问着我袁秋雨和张美银是不是还在谈朋友,我说没有了。我在那么远的地方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呢?张美银喜欢八卦,可是他并不是很喜欢说起自己的事情,特别是恋爱方面的事情。而且所有人都觉得张美银应该和袁秋雨结婚一样。</p>
大家因为我的文弱又对我说了些话,我都没有在意,或许只是因为羡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