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着手机,我看到了消息,7:18分,我看到了消息,其中有以前的朋友,有龚青,有妈妈,有弟弟,很多的消息,我需要一眼识别出那些是群发的消息。</p>
妈妈给我发了一千块的红包,我没有领,我想着过会儿再领。</p>
龚青给我发了早安,还有红包,配上的是除夕快乐。</p>
明南娇给我发了一个红包,这是除夕的拜年红包,下面还有一句话:亲爱的宁宁你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今天是除夕了,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时差,想起我们两个上次视频已经过去了半年了吧!我也一直忙着工作,你也忙着学习,但是今天除夕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也很多年没有见到你了。我昨天才回到家,接二连三的就相亲了好几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都看不上,我不知道如何用形容词告诉你我的嫌弃和厌恶,但是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生活对我来说就是无休止的压榨,让我踹不过气。想你了宁宁,你一个人在国外读书要注意安全。</p>
也见到了张美银的消息:冰老板,除夕快乐,不晓得你现在在那个卡卡里,不过,还是要告诉你,自己注意点,还是有点想你地。</p>
太多的消息都没法回,一个一个的回真的太难为我了,我只是领了龚青的红包,给他说:哥哥,我起床了。</p>
在去找教授的路上,拍了一张照片,配文:起床后已经忙忙碌碌,今天依旧是去和教授谈心得的一天,我好像又找到了继续专研的乐趣,各位的祝福我都收到了,很抱歉我还有繁重的学业要忙,就不能一一回复大家了,祝各位除夕看到的除夕快乐,初一看到的新春快乐。</p>
那天中午是和叶茜薇两人一起吃的,晚上就是去了一个相当于华人聚餐,下午还是依旧被教授安排的明明白白,今天又社恐了一些些,也给餐馆的员工放假了三天。</p>
龚青是没什么事情这几天,但是也去不了哪里,国内四处都在发散着疫情,他没有通告的时候就在家里呆着。但是也很快就有事情给他忙的,一家人在市里玩一下,好像,年也差不多就是这样过了,龚青说他家里人后面两天就要回老家去,正好高速也免费回去什么的也还好,过年期间老家这几日管的也宽松,正好龚青也要工作,老家也需要捯饬一下,而且老人总是会更加念着自己的家,还有家里的一些亲戚们之间需要串门儿,以及家。</p>
周五的时候也因为下午没课,所以在寝室待着。</p>
时间就是这样,过的很快很快,不知不觉中也到了二月底,辅导班的课也开始上了,好像一切都再一次进入了忙碌。</p>
有时候龚青发来搞笑的视频给我,他比较喜欢自己做搞笑视频。如果他拍戏的话,会自己给我看他拍戏时候的一些瞬间,让别人抓怕下来,好像,那个大男孩儿正在逐渐的长开一般,他拍戏赚不了什么钱,有时候又觉得如果导演找上门了,又不好拒绝,然后写的不错的,那是更好的。</p>
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被生活所迫,龚青也是如此,他给我看他的状况的时候,还是会发现他伤到了,或是被晒的太过了。但他会说自己没那么娇气,而且自己本来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p>
这年的上半年很忙碌,三月放假的时候我去做数据考察,那时候的我还是对于数据的把握比较好,后面很多报道出来的数据都是我去做的,有时候,在这个实验室就要为这个实验室做些什么,打工人总是这样的忙碌,无形的打工人。</p>
四月的时候又遇上了比较多的灾害性的,数据丢失什么的也多到让我感到压力很大,那时候我也没有任何的抱怨吧!四月底的一次,去哈佛偶遇了一个男生,他认出了我,其实我不认识他,他就和我说。</p>
“我知道你,你以前是不是北大代表队的队长?我,你可能没有什么印象,我之前是哈佛的一个场记。我就是去做复盘工作的。”他笑着对我说,然后问我:“你怎么在哈佛?”</p>
“不是,我是麻省理工。”我只是嘴角稍微的上扬,表示我也是笑了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