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雅：“我不清楚...”</p>

“对于天赋法术，我也不是很了解。</p>

赵德永看着她，没有问出‘不了解天赋法术，却想用改变天赋法术效果的方式来攻击敌人？’的问题，而是放缓了语气，温和的开口了：</p>

“试着分析一下吧，对你接下来的处境会有帮助的。”</p>

拉娜雅仍没有做声。</p>

见状，赵德永仍没有苛责：</p>

“之前，也曾有人在新手场景用过时间类法术。但在之后，他们并没有因此而获得更为强大的天赋法术。”</p>

“但王赫，先是在第一个场景使用了时间类法术。然后，在进入第二个场景后，有人...确切的说，是你，修改了他场景的难度。”</p>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赫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通过了场景。而后，他获得了强大的天赋法术。”</p>

“接下来，他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开展了对协会的攻击。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p>

拉娜雅：“他批评的，主要是协会‘拿走九成，只留给前线猎人一成’的政策。”</p>

“这种政策，是上面制定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p>

赵德永：“修改他场景的难度，和你没有关系吗？”</p>

拉娜雅：“那次的修改，是奉命行事。按照协会的规定，调配科的官员有权力下达这种命令。作为下属，我只能服从。”</p>

“条文是现成的，如果您不认可，请拿出确切的规定来。”</p>

赵德永略微皱起眉头。而后，他没有追问‘奉谁的命，行什么事’的问题，再次转移了话题：</p>

“在战斗过程中，你把更多的数据灌输到了王赫体内之后，他的法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p>

拉娜雅：“当时，发生了法术溢出。”</p>

“也就是说，王赫提前准备的很多幻术泄露了出来，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落入了幻境中。”</p>

“有些人陷入幻境之后，很快就脱离了；有些人沉溺在了幻境中，两天后才清醒。”</p>

赵德永：“也就是说，王赫当时如果攻击你们，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p>

拉娜雅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对...但那时候，王赫的状态也出了很大问题。”</p>

“他最终没有攻击我们，撤走了。”</p>

赵德永：“当时，你尝试着攻击他了吗？”</p>

拉娜雅：“...没有。”</p>

“我当时也陷入了幻境。”</p>

赵德永：“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考虑到‘王赫在接收这些数据后，仍旧具备行动能力’的可能？”</p>

这次，拉娜雅没开口。</p>

赵德永：“从这些失误来看，你并不擅长战斗，把事情搞砸了。”</p>

“另外，由于你灌输到王赫体内的那些数据，他可能会获得更强的法术，给协会带来更大的危险。”</p>

“也就是说，即使我认同你的解释，相信你的目的是好的，采取的某些行动是必要的---但你行动的最后结果也是不合格的、糟糕的，给协会造成了很大的损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