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进来的时候，王栋压了压手，让她先不要说话。

“就这些？”

“暂时只有这些，有了新的发现，我们会及时跟你联系。”

“行，就这样吧，有新的消息再联系。”

挂断电话，王栋才关掉了桌上的笔记本计算机。

“到齐了，都在等你。”

“都准备好了吗？”

罗清点了点头，王栋也没再多问。

开始是赵禹打来的电话，尼古拉斯把获取的情报发给了王栋，也就是其他四家公司的队伍。

h≈ap;k找的“德意志制造”，巴雷特找的“白头鹰”，卡拉什尼科夫找的“北极寒流”，都在王栋的预料之内。

只有f出乎意料。

其实，f参与第二阶段竞标就让王栋觉得很意外。

在他看来，应该退出的不是伯莱塔，而是f。

主要就是，f提供的产品，也就是sar-s在对比测试中仅次于df66，如果d≈ap;f公司出局，胜出的肯定就是f公司。

只是，f公司没有多大的背景，在第二轮竞标中极为被动。

成了众矢之的，却没有相应的实力，不退出，不是找死吗？

此外，h≈ap;k未必会把d≈ap;f当成对手，反到有可能盯上f，即d≈ap;k是一家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而f是国际军火巨头。

如果因为几家巨头的抗议，沙特当局把d≈ap;k排除掉了，那么f就是最大赢家。

为了拿到合同，特别是沙特陆军换装涉及的几十亿美元，h≈ap;k极有可能用下三滥的手段让f出局。

看得更广阔点，h≈ap;k有足够的理由借此机会打垮f。

两家公司都来自欧洲，而且都是欧洲顶级枪械生产企业，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两家公司争斗了数十年。

此后十多年内，欧洲各国陆军都要换装，比如英国已经打算撤掉85a1突击步枪，法国在几年前就启动了替换faas步枪的计划，德国陆军对g36也不够满意，意大利等国陆军也准备替换步兵手里的武器。

如果h≈ap;k能够在这里战胜f，就有更大的把握拿到欧洲国家的订单。

从长远来看，这将决定h≈ap;k与f公司的存亡。

很简单，欧洲就那么大，最多只能供养一家顶级枪械生产商，其他的都会因为没有足够的市场而边缘化。

问题是，在这场竞争中，h≈ap;k不但没占到先机，在很多方面还不如f。

比如sar已被十多个国家的特种部队采用，hk416只有几个国家采购，销量仅为前者的五分之一。

更何况，前不久还爆出g36存在严重质量缺陷的丑闻。

如果在这里败给f，那么h≈ap;k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只是一家企业，还没什么，可是h≈ap;k的身后是德国集团控股公司，而该公司股东全是德国巨头。

换个角度，这也是f参与第二轮竞标的原因所在。

如果就此放弃，f将错过发展壮大的机会，由此丧失跟h≈ap;k分庭抗礼的能力，最终像伯莱塔那样边缘化。

跟f合作的是一家叫“三色旗”的法国安保公司。

按照尼古拉斯提供的情报，“三色旗”与法国情报机构关系密切，成员全来自法国外籍军团，核心骨干来自法军特种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