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的话说到这里,却是一步一步的靠近了秦子梅,目光紧紧的顶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清晰说道,“我来找你,不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而是你更需要我的协助!”
“你以为我没有你,就不行了吗!”面对着李适的质问,秦子梅毫无退退缩的说道。
“这世界缺了谁都能够转!”李适一笑,“但多一个朋友,少一个仇人总是更好的!更重要得是,我所要的价码,对你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不是吗?!”
“我最讨厌得就是你这信心十足的眼神!”秦子梅道,“你想要什么留个单子吧!”
“我最喜欢得就是你现在识时务的样子!”李适说着便拿出了一枚玉简放了下来,说道,“都只是些简单的基础物资,只是数量有点大,帮忙采购一下,放心会有时间给你采购的,只要在那些凡人迁移前,帮我准备好就行,接下来还要去趟主脉,我很忙的!”
看着李适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离开,这时候的秦子梅忍不住握紧了李适留下来的这枚玉佩,若不是自己的脑海中还有一丝的理智还在,这玉佩怕是会被直接给捏碎掉!
“子梅!”这时候的弈棋居士走了出来,看着秦子梅的样子,说道:“你生气了?!”
“弈老!”秦子梅见到弈棋居士的到来,却是微微恭敬的对着弈棋居士行礼,继而愤怒得说到道,“李适这个家伙真是无耻,吃完上家吃下家,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去主脉!”
“他想要成为主脉的棋子,来维持与我们之间的平衡,以他青莲那点家底自然不够,会做这种事情,却才是真李适啊!”弈棋居士对于这一幕,却是淡然一笑,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而且,比较起其他的人来做棋子,李适这个家伙虽然滑头,但至少知道得失,明白应该要怎么做,对我们来说,有个这样二心的邻居,总比真来了主脉的忠狗要好,毕竟为了争夺这玉府境的机会,哪怕付出点代价,让变数变小一点终归是好事!”
“现在就先让他虚与委蛇一段时间,等到我父亲成功突破玉府境,再让他好看!”
“子梅,小心隔墙有耳!”弈棋居士开口说道,“虽然我想主脉已经在怀疑天柱是否是假死,但这层膜能够不揭破,终归是不揭破的好,多少能够让主脉的判断影响!”
秦子梅听到了弈棋居士的话,却是点点头,并没有再继续的讨论这个话题。
这时候的李适自己向着主脉在百一界的驻地曾经的剑鸣界而去,而绝大多数百一界之中愿意并入到昆仑主脉的修士都会来这里向主脉报道,原本李适以为,主脉会更加的过分,直接把自己晾个几天的,但实际上,在李适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很快便是被引入了室内,见到了一个双目灵动,气质沉稳如玉的男子,他的年龄不大与自己相差无几。
“我却是久闻你李适的大名了,不论是沧水、焦土、还是青谷,你都有不俗的表现,不论蓝琊还是牧千里都多有赞誉!”这男子站起来,友好的向李适走进,笑容爽朗对李适说道,“我是姬子湛,也是现在的昆仑剑使,未曾领兵之前,一直以为领兵作战是件易事,等到自己亲自率军出征却才明白,用兵跟用剑终归是两回事,终归不如你是天生将才!”
“过赞了,我不过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李适神色平静,目光深深的看了姬子湛一眼,说道,“为了活下去,终归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我能赢只是比别人更没有下限而已!”
“你这人说话倒是有意思!”姬子湛说道,“你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昆仑大业!”李适脸上就差写忠狗两字,道,“百界合一,秩序混乱,又有天一宗在一旁虎视眈眈,我青莲支脉自愿前往前线驻守青丘山脉,以防天星趁机袭击昆仑!”李适义正言辞,既没有提什么算计,也没有诉苦,只是简单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愧是我昆仑弟子!”姬子湛微微眯起了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适说道,“边疆重土的确需要栋梁之才驻守,但青莲支脉刚遭重创,若还要由你们驻守,只怕苦了你们!”
“为宗门尽忠,和需言苦,为昆仑尽力,何必谈利,这本就是我昆仑弟子的义务。”李适神色平静的说道,“但我青莲的确人少物薄,若想要在青丘山脉扎根下来,怕还是需要昆仑剑使者的支持,以及主脉的提携!物资秘法,灵器灵谷,还请主脉支援!”
这人……真不要脸啊!
姬子湛很是打量了李适一眼,道,“听闻李兄从苍水过来,不知秦子梅许诺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些落脚所需的物资而已!”李适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姬子湛揭破了底牌的想法,只是平静的说道,“我青莲愿意为宗守门,秦子梅听了很是感动,便资助了少许物资,帮我青莲支脉在青丘山脉落脚,若青莲的行为有违昆仑的法规制度,那我等定然把东西给退回去,绝对不会让剑使您有丝毫的难做!”
“是吗,东西你就安心的收下,为宗门尽忠,为昆仑尽力,我等不在前线,能够给前线送点资源却也是应该的,可有材料单,苍水愿意给的,主脉愿意给双倍!”姬子湛道。
“那就多谢主脉的支援,这里是苍水捐献的资源,还请剑使大人查阅!”李适倒也没有客气,直接把手中的这份玉简交给了眼前的姬子湛,十分配合的说道。
“你果然是一个妙人!”姬子湛接过李适手中的玉佩,看着玉佩之上的物资,眉头微微的一皱,因为此刻李适上面的物资,绝大多数都是凡人使用的,对修士而言这些物资准备起来并不难,但非常的繁琐而已,姬子湛没有想到李适主要要得会是这些,不由再是看了李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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