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黜落(2 / 2)

完婚后,陈玄礼以专注备考为由,没有和魏小花圆房,他准备再等几年,两人都长大些再做这些。

他每日白天温习五经、练习时文,夜晚独自修行《种火莲经》,壮大内景火莲。

因火莲极大损耗精力和心神,他看上去很是憔悴。

为了弥补亏损,陈玄礼再次主动触发人生词条【半疯】,他经常白日一本正经背诵经文,夜晚面涂油彩穿着白色戏服在乡间田野游荡,把很多人都吓的不轻。

虽然家人没发现他的异样,但也多次叮嘱最近村里出了个戏服白影,不知是人是鬼,一定要小心。

村民请来道士驱逐恶灵,道士收了大家一大笔银子,装模作样的建了高台摆弄一番,就说已经解决,马上就要离开。

陈玄礼去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道士并没有真本事,自己的火莲感受不到修行者的气息。

“这家伙就是来骗钱的,得小惩大诫一番!”

缓缓退出人群回到家中,快速涂上油彩换上戏服,内景火莲烈烈燃烧,丝丝火莲真气运转,身形如同鬼魅。

已接近夜晚,道士凭借自己的口才,总算从村里脱身离开,驱赶马车向县城疾驰,忽然,他感到背后一阵阴冷,回头看到白衣戏子,被吓的当场跳下马车。

次日清晨,村民们惊奇的发现,道士的马车停在村口,道士则被脱光了绑在树上。

自此之后,关于白衣戏鬼的传说越来越盛行。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转瞬即逝,陈玄礼辞别家人与林深丰作伴前往省城参加乡试,陈玄礼用了自己背诵的雄文,毫不意外的高中解元。

蒙师林深丰也苦尽甘来,终于在四十五岁中举。

两人结伴前往京城备战会试,陈玄礼依旧抄了自己背诵的一篇后世雄文,不料竟只拿到贡士最后一名,刘深丰则落第了。

“不应该啊,我这文章即使不中会元,也不至于是最后一名啊?”陈玄礼很是不解,心中有些郁闷。

刘深丰让陈玄礼默写下那篇应试雄文,也是十分不解:“确实不应该,除非文章犯了什么忌讳。”

两人纳闷,干脆去请教鸿胪少卿范进,范进研究了陈玄礼的文章,不觉有问题,后又四处打听,最后满脸难色的回来:“哎,孝秀这次殿试你要做好黜落的准备了。”

“粒民公为什么这样说?”林深丰惊道。

范进摇摇头,见陈玄礼神态自若、宠辱不惊,赞道:“玄礼是能干大事的人,听闻此事竟毫无失落。”

陈玄礼笑道:“并非心情毫无波澜,只是自古欲成大事,岂能不经历挫折,如果现在就扛不住了,以后怎么办?”

范进听完对陈玄礼更加欣赏,关上门压低声音:“你们可记得被皇上夷三族的谢灵元?”

“成康元年恩科状元谢灵元?原来如此,圣上至今都对神童有很深的芥蒂啊。”林深丰摇摇头,明白了为何会如此。

陈玄礼暗付:“原来如此,我忽略了这件事,看来神童不可能在成康年间行得通。”

果不其然,殿试之后黜落贡士四人,其中正有陈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