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两个人现在处在一起,”阿史那沁冷冷道,“那就省得我多费气力去寻找了,虽然我知道你们的实力,可是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们两个全部都杀死。”
当此时,铁山无的出现,的确增大了阿史那沁杀人的难度,可是既然他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他就一定要去做,至于能不能够做到,这不是他非常追求的东西。
原处的铁山无他们并没有胡言乱语太久,他们都是经历过战争或者生死存亡的人,全部都明白阿史那沁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留给阿史那沁的惊憾以及停顿不会有多少时间,接下来的箭羽,马上就会来到。
“小子,你还可以吧,能骑马吗?”铁山无面带一如既往的淡淡笑意,低头对着他道。
“你说呢?”管阔反问了一句,他的语气自然不会好。
铁山无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之后,他对着支撑在地上,单手捂住刚才的箭伤的管阔伸出了手。
看到管阔的伤势,他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管阔的伤真的非常严重,即使是似乎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他,都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悸动。
管阔知道没有时间多摆姿态,也没有时间和这个家伙多讨论那一场赐婚的话题了,忍着疼痛伸出了手。
那名刚刚还因为铁山无“侮辱”他们的小公主殿下而感到气氛的南吴人早就杀向了突兀人,为他们的离开争取更多的机会。
同一时间,阿史那沁弯弓搭箭。
铁山无的力气极大,在和对方有力的手相握的一瞬间,大风扑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又轻轻落下,管阔来到了铁山无的马背上。
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特别是还被一帮大男人保护,但是如今的管阔,只能够隐忍住那种不太好的感觉。
再说了,作为一个为那么多人“圆梦”,杀死苏印的人,他怎么说现在的样子也应该不是“柔弱”,而是铁血。
时隔这么多日,回到北唐军中,又看到了自己昔日的队官铁山无,那种回归的感觉越来越深切,他的心渐渐安定。
他伸出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把这个带上,这个不能丢。”管阔道。
铁山无微微一怔,随后笑意弥漫了他的脸庞。
“这个的确不能丢,那是我们军队之魂,虽然它已经名存实亡了。”
珍威将军所在部队的那杆大旗依旧笔直地矗立在那里,旗帜迎风招展。
当然,在这之前曾经有突兀人尝试过,想要把它放倒,然而在北唐铁骑的威力之下,一直都没能够成功。
而今,作为曾经珍威将军部队里面的人,把它安安稳稳地带回去,才是最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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