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中毒而死,看两颊的伤痕,应该是被扯着脸颊,强制性灌下去的,这样很明显了,就是那名叫做云彩的宫女毒死的。”亲信道。
“宫女?”何同亮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光,道,“可不一定。”
“大人查到了一些什么事情,和小的说说吧,可能会对小的办事有点用处。”那名亲信看着何同亮的眼睛,顿时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不禁问道。
“在这之前,给管阔烧饭煎药的应该是另外一名宫女,这一点,你们也知道了,大狱里的老鹰等人得到的消息是原来的那名宫女回去伺候敏妃娘娘了。我们因为昨夜夜深,没有敢过多叨扰陛下,不过却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名宫女这几日并没有伺候着敏妃,而是以家中母亲去世为由,离开了宫中,”何同亮看向亲信,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两处的消息并不一样?这可能可以解释,但是却很反常,事有反常即为妖,那是老祖宗教育我们的,经历了无数年月的检验,绝对不无道理。”
“以大人看来,那名宫女现在也已经死了?”亲信问道。
何同亮面色非常严肃,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想来,必死无疑,他们真是好手段,不留分毫,斩草除根。”
亲信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会吩咐下去,寻找那一名失踪的宫女的下落也要同步进行,大人新上任便遇上了这等事情,这算是一种考验,我们绝对不能够失败。”
何同亮一笑:“这倒是无所谓,这京兆尹大人,做得我如坐针毡,要是破不了案,陛下一怒之下将我革职,最多成为北唐历史上做得最短的京兆尹,落一个笑话罢了。”
“大人居然会如此想。”亲信有些诧异。
“破案是我的本职工作,定然要全力以赴,但要是破不了案,那些老家伙们和管阔之间,由得他们去。”
何同亮很明显和长安那些同气连枝的巨头们不在一路之上,他也不会对管清和有什么好感,由此对于管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临危上任,本来就被许多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这京兆尹大人,他做得很不习惯,战战兢兢的,不做也罢,只是暂时自己还在这个位子上,就得好好地办事情,竭尽所能。
亲信笑得很是苦涩:“大人,话是这么说,我们一定会与大人站在一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这个案子要是真要查清楚,可能很是困难,即使是查清楚了,恐怕也……”
“这个再说,到时候一切都有本官顶着,实在不济,那就密奏陛下,让陛下处理那些事情,虽然那不一定可以瞒得了那些到处安排眼睛的老狐狸们,但本官就当是豁出这条命了!”何同亮道。
听到他这么说,亲信有些感动,他们家大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他深深地抱了一拳,道:“定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你退下吧。”何同亮摆了摆手。
看着亲信离开的背影,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话虽如此说,他的压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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