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王府中侧边,新辟一院落,供甄氏母女居住。这几日,每到傍晚,处理完公务,刘渊就忍不住上门。张氏,这美妇人,确实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令其有些欲罢不能。就如当初的何后一般,但张氏与何后又有些不同,何后以其大汉皇后高贵之尊,张氏则以其甄女之母的身份,对刘渊都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
又是一夜风流,将张氏折腾了个够,起了个早,丢下还有些无力的张氏。天色朦胧,小冬风吹着,望着天外晨曦微露,刘渊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扭了扭脖子,今日该是愉快的一天。
沿着门廊走过,一转角便与一道倩影撞面,一股香气袭来。身边的侍卫见此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拔刀相对。被凶狠的侍卫吓了一跳,女子“啊”的轻吟一声,跌倒在地。电光火石之间,刘渊出声止住:“住手!”
空气似乎凝固住了,寒光阵阵的刀尖几乎能贴到女子的面庞,其吓得脸色发白。少妇装扮,容颜秀丽,正是甄姜。若不是刘渊及时出声止住,这美人只怕就香消玉殒了。
刘渊的贴身侍卫,早早被训练成一帮忠诚、冷酷、残忍、六亲不认的死士,只知卫护刘渊。即使在夏宫之内,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哪怕有一丝威胁到刘渊安全的可能,都会被其毫不犹豫地扼杀。
低头打量一眼甄姜,眼中快溢出泪花了,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山峰耸动,有些波澜。刘渊盯着剜了一眼,一挥手,威严道:“退下!”
侍卫收刀退后,刘渊两步朝前,伸出手:“没伤到吧?”
见着刘渊一脸和善,甄姜依旧是那副弱弱的模样,那种我见犹怜的表情,令刘渊心头一热。四指弯了两下,向甄姜示意,那是要她将手递过,由他亲自扶起。受刘渊眼神所迫,甄姜大脑有些空白,为其所慑,颤抖着将玉手,搭到刘渊手里。
感受到一阵温热,刘渊用力一拉,随着甄姜一声惊呼,就将少妇搂在怀中。“夏……夏王!”甄姜双手抵住刘渊前胸,有些惊慌,有些畏惧。
“没摔疼吧!”刘渊脸上洋溢着笑意,闻言道。手却不由自主地沿着其玉背,向下,在其娇臀上揉了揉。
“嘤咛”一声,甄姜的脸刷地红了,寡居的良家少妇哪里经历如此轻薄之事。但面前的男人,乃是凶残残忍的胡夏之王,如今沦落酋首,根本无力反抗,也无胆量反抗。
捏着甄姜下巴,审视着精致的面庞,泪眼朦胧,眼皮轻颤,刘渊轻笑两声,另外一只作恶的手又用力按了两下,没侵犯太久,松开了她。
“哈哈!”大笑两声,带人慢慢离开。转角之时,还将右手放至鼻间嗅了嗅,虽然没有一点味道,但好似只有这么做,才能表现出某种意境。
眼神倒是越加明亮,甄氏母女,张氏已经尝过,感觉不错。甄姜这少妇,不急,抽时间唤来侍寝便是。剩下的甄脱、甄道、甄荣,养两年再说。至于“洛神”,需要养好些年。
一个一个纳,不成问题,不过最终的目标……脑中似乎勾勒出什么美妙的景象,刘渊会心一笑,有些淫荡。
甄姜望着刘渊消失在走廊的背影,捂脸抽泣几声,望向张氏房间,迅速抹了两下,理了理衣裳,往内里而去。
打开门,轻轻掩上,抬眼一望,只见张氏上身着亵衣,正慢悠悠往身上披着衣襦,表情有些麻木。见是甄姜,轻声唤了一声:“姜儿!”
“阿母!”甄姜走上前来,跪在榻边,替张氏更衣。
“怎么了?”见甄姜眼睛红红的,张氏不由出言问道。
甄姜摇了摇头,不说话,待瞥到张氏背上的些许淤青,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伏在张氏怀里:“阿母,委屈您了,以身饲那虎狼之辈!”
轻抚几下甄姜发梢,张氏安慰道:“乱世之中,遇到夏王这等强人,我们这些弱女子能奈何?阿母这残破之躯,任其凌辱便是,只要能保住你们姐妹。”
“来,帮阿母穿上衣服!”张氏也稍稍擦了擦眼角的泪。
“诺!”带着哭腔,噙着眼泪,甄姜动作快了些,以免张氏受凉。
……
“张让!”刘渊这边,一边走,想到了什么,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