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效卫霍,马踏草原,封狼居胥,虽死无憾!”赵云满面的坚定,毫无惧意。
“卫霍之功亦不容易啊!”张郃淡淡道,不过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夏骑肆掠我州郡,此次,本将要以彼之恶行尽数还诸于彼身,为幽冀死伤的军士百姓复仇!”
“将军,乌桓王蹋顿来了!”有亲兵上来禀道。
“迎他上来!”张郃眼神一紧,对身边的赵云吩咐道:“子龙你去吧,再查看一遍各项准备!”
“诺!”
赵云退下,蹋顿步了上来,张郃满带着笑意,亲切地迎了上去:“单于!”
“张将军!”
“此次率师征伐草原,大王领军相助,本将在此多谢了!”张郃对蹋顿郑重一礼,虽然有些瞧不上这乌桓单于,但此时需要借其力,张郃还是表现出亲近的姿态。
“张将军放心,对夏国,孤早有进攻之意,此次必定倾力协助。”蹋顿嘴角带着冷笑:“塞北夏骑南下,草原之上兵力空虚,值此寒冬之际,你我合力北上,其必无备。打他个措手不及,必胜!”
随着蹋顿在乌桓的改革逐见成效,袁绍假天子诏,敕封蹋顿为乌桓王、大单于。看着蹋顿在自己面前称孤道寡,张郃心里不屑,这些胡虏之辈,端是可笑。
从鲜卑被平后,十多年来,幽被诸族几乎都生存在夏国的“淫威”之下,包括乌桓。漠东都督府,几乎每一任都督,都时不时地东寇以立功勋。乌桓是他们欺负地最狠的对象,此时对攻夏,蹋顿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欲一雪前耻。
“此次必杀他个流血千里!”蹋顿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
“明日发兵!”吹着凉风,张郃坚决道。
第二日清晨,准备妥当的联军,随着张郃一声令下,出长城,直袭弹汗山。
“我大汉军队,有多少年未有如此大规模出塞了!”领军奔驰于大草原之上,张郃抬眼望着碧蓝的天空,长叹一声。
若从熹平六年汉军出塞,进攻鲜卑算起,该有二十又一年了。
张郃出代郡,这是夏国上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诸国伐夏,战场由此再一次扩大,蔓延到整个草原上。
随着天气渐寒,草原上的各夏国邑落部民,都慢慢南移。安宁默默生活发展了十年的草原夏民们,再次尝到兵灾的滋味。
北上之军,成数条长龙进击,沿着起伏的草原快速北进。张郃居中军,不断驱策着军兵。入得草原,不过十余里,赵军率回报,遇到夏民邑落了。
大手一挥,张郃率军围了上去。一场屠杀,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