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小心的往前面走去,直到出了雪山都没有动静。他又小心地往四周看了看,难道他们都撤了吗?兴奋地感觉又涌上心头。二郎嘴里哼着:“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心里想着,想抓住小爷,做梦吧。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从他身旁一个草丛里一个人影一跃而起,手里一道寒光闪过。
二郎吓呆了,脑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只觉得脖子上有一个冰冷的东西贴着。好像破皮了,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用英语说道:“让你的狗安静点,不然我先杀了它。”二郎转头看着在旁边呲牙的暴雪,对它说:“你安静点,快回家吧,以后别再到有人的地方了。”暴雪疑惑地看了看二郎,转身跑开了。其实二郎的英语并不好,只听懂了几个单词,其中好像有狗这个单词。也就顺着把暴雪支开了。
自己都落入敌人手里了,它还能起什么作用呢?二郎在她的胁迫下慢慢蹲在地上,她用一根鞋带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绑的反正二郎挣了挣,没有一点松动。她搜了自己的包,又从二郎的怀里掏出了笔记本,翻开看了一下。装在自己的背包里,接下来玩味地看着二郎。
二郎的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叫得意忘形,什么叫自作自受。怎么栽在她手里了?虽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但是二郎知道,就是那个自己没有打死的那个女人。她的同伴可能马上就到了,自己可能会被他们杀死,自己打死了他们的人。这下自己绝不可能再跑掉了。
撒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变幻着各种表情,脸色也变化着各种颜色,由青转红,再转到苍白。撒拉从没有在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过这么丰富的光景。虽然自己对怎么处理他也感到迷茫。现在自己最想知道的是,他冲自己开的那枪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放了自己一马吗?
在原地等了半天,撒拉都没有等到自己的队友。不过等来了几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人,撒拉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在离自己两千米开外呈战斗队形,搜索着过来了!撒拉知道自己的队友可能完蛋了。她悄悄地退到二郎的身边,一把拽起他向后方跑去。二郎很被动的跟着她跑,心里也纳闷,这是这么了?难道还有人来救我吗?
在后面的旅程,二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真的有人在追他们。撒拉拉着他从一座低矮的雪坡翻下以后,又马上从旁边高的雪山攀爬上去,二郎都被搞晕了。这是搞什么嘛!看着她小心地把走过的痕迹清除掉,二郎仿佛又学到点东西。饶有兴趣的学习起来。为了能爬过雪山,撒拉解开了二郎手上的绳子。不过威胁他道:“你如果敢跑,我就一枪杀了你。”说着她还扬了扬手里的枪。
二郎虽然没有听懂她的话,不过搞懂了她的意思。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没有一点逃跑的想法,心里还暗暗喜欢被她抓住。二郎心里很鄙视自己,看见美女就想入菲菲。早晚死在女人手里。现在就可能死在美女手下。雪山上的风景那是美美的,可温度也是低低的。
二郎看着她身体在发抖,知道那是冷的。二郎把自己的羊皮褂子脱下来,又把军大衣脱了下来,然后又把羊皮褂子穿上。撒拉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直到他把军大衣递了过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在关心自己。这让她很为难,虽然在训练时她也跟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不过在生活中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啊。自己的教义严格禁止与异教徒有任何身体和感情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