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世伯眼中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对于张家却是救命稻草般的帮助。俗话说: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世伯的恩情,小子将永远铭记于心。”张华难得的一脸肃穆的对房玄龄说出了一番感恩的话。
结合前任张华留下来的记忆以及从梅子口中了解到的情况,张华知道这几年房家给张家的帮助着实不少,甚至可以说没有房家的帮助,也许已经没有现在的张家了。
“贤侄说这个就见外了,说起来这个香皂给人的感觉确实比黑乎乎的胰子强多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价格比胰子贵多少?”
“效果怎么样,世伯一会就知道了。至于价格,我想它多低就能多低,绝对不用担心会比胰子贵。”
“我听说贤侄这些年一直在钻研学识,怎么会对制作香皂这些东西感兴趣呢?”
“学以致用,这是我最近悟出来的道理。而这个香皂的制作方法是我结合之前一个游方道士留下来的内容,自己琢磨出来的,毕竟相比四书五经,现在的张家更需要俗气的铜钱。”张华胸怀坦荡的看着房玄龄。
能够被后世称为千古一相的房玄龄,心胸和眼界自然不会那么狭隘,不会因为张华研究香皂这些东西就在心里存有意见,也不会因为张家准备借着香皂挣钱而看轻张华。
实际上,房家也是有自己的产业的,只是往往都不是直接挂在房家人的名下,而是通过房义等家仆来掌控着。
其实这基本上是大唐上层社会心照不宣的秘密。
“学以致用?这话说的好,你能够悟出这个道理,说明你也确实是认认真真的钻研了的,损之兄地下有知的话,也该感到欣慰了。”
对于年纪轻轻的张华能够说出“学以致用”这句话,要是放在之前,房玄龄肯定是非常诧异的,但是又那封拜帖在前,这又显得理所当然了。
“不敢当,世伯谬赞了。”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你总不能让我去帮你卖香皂吧?”房玄龄难得的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要是房义在的话,估计会目瞪口呆,自家老爷一向是一脸严肃,从不开玩笑的,现在居然和张华开起了玩笑。
其实房玄龄自己心中可能都没有发觉,自从张华承认拜帖上的内容时自己写的之后,房玄龄已经无形之中将张华摆在了一个和自己对等的地位上去交流了。
这种交流,不像是上下级那么森严,也不像是主仆之间那么命令,而是有点像是朋友之间的交流。
“世伯说笑了,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啊。”
“哦,那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提出什么要求咯。”
“我只要世伯你自己家用这香皂,并且送几块给相熟的同僚就可以了。”张华并没有借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其实卖香皂也不需要额外提出什么其他过分的要求。
凭借香皂对胰子的压倒性优势,根本就不愁卖不掉。
只不过,卖和卖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大家抢着买和拼命推销才能卖掉,状况是完全不同的。
“这么简单,完全没问题,只要香皂有你说的八分好,这要求我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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