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和孔府是不和的,甚至还是敌对的状况,他当初可是一剑劈废了孔德儒,又在圯上老人的墓中坑了孔德菁的一把,就这种关系,他现在要是敢在大街上喊一声我就是向缺,恐怕得被一堆砖头子给当街拍死了。
可关键的是,向缺现在打算上孔府来求人,求孔府在完完三岁之后把她收入门中,学习孔圣人之道。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他妈,得多厚个脸皮才能干出这事来啊”
向缺始终挺认同一句话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在绝对的利益关系下,只要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可以掀过去的,前提是他用什么来打动孔府,让对方不在仇视他。
漫步在曲阜的街上,向缺抬头感受着孔子故里深邃的圣道气息,这个城市果然和其他地方有着很大的不一样,比如在京城和南京你能感受到身为帝都的鸿蒙之气,在上海和广州则是弥漫着浓浓的财气。
而曲阜,能感觉到的却是独属于圣人的圣道,作为孔子的故里,曲阜人常年受着孔圣人的儒道洗礼,几乎本土人身上个个都散发着那种儒家的气息,给人一种和煦春风的感觉。
向缺不是个文艺青年,也感觉到了曲阜城市里礼,敬的气息,这是一个好地方。
闲逛了一圈,向缺脑袋嗡嗡头的在街边找了一家烧烤店。
“肉串二十,脆骨十个”向缺坐下后点了些串,叫了些啤酒。
自饮自酌,撸串,乃人生一大畅快之事。
虽然喝酒撸串是畅快的,但向缺的心里是惆怅的,不平静的,很闹心的,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敲开孔府的大门,冒冒失失过去恐怕孔府的人一刀就得把他给劈出来,曲阜是孔府的大本营,孔家子弟虽然大都在外,但孔府的老人却都在曲阜,他单枪匹马的去孔府,无异于羊入虎口。
“哎,难死我了”向缺默默的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烧烤店门外,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哼着歌手插在口袋里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向缺旁边的桌子旁。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小青年一拍桌子,说道:“老板,来三十个腰子两达啤酒,再上一头大蒜”
向缺扭头看了一眼,这哥们什么风格啊,腰子配大蒜,这味得多骚性啊。
“唰”小青年也看了向缺一眼,呲着牙笑了笑,说道:“大哥,这是一个人喝呢?”
向缺嗯了一声。
小青年十分自来熟的抬起屁股就坐到向缺对面,说道:“一起喝点呗,热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