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归路 之三(印荷听春戏)(1 / 2)

群芳谱 深山狂客 8278 字 2019-10-08

 印荷束住小手儿,站在远远的草垛之间,天色逐渐幽蓝暗淡,头顶映射出星光余晖,照在她的秀上,也照在她润润的似水秀眸中,她的眼神却是瞬也不瞬的盯着远方的一颗矮树下面看。

那矮树下有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凑在一起,合着身边广阔无垠的田野,也合着诗情画意般的山水丘陵,印入眼帘只让人心生羡艳和旖旎。

不时的,还有些咯咯咯咯清脆银铃般的娇笑声,顺着疾面刮来的北风传入耳中,印荷的眼眸更加潮湿,红馥馥的嘴角也越抿越深,看着此情此景,她忍不住情思翻涌:“公子他……他对月姐姐可真真是好,哎,其实这也难怪,月姐姐身子愈的弱,可是对着公子爷却又更加娇痴婉转,我若是位男子……也会对这般无双的佳人转不过眼,便不会……便不会去在意一些不起眼的小丫头。”

想来想去,公子爷毕竟还是将自己当成了那位不知名姑娘的影子了,他虽然口中不说,但是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会若有若无的提起那位姑娘的事情,其余的时刻,公子爷大多是对着月姐姐呆,自己这毫不起眼的小丫鬟又……

印荷低低的娇吟一声,害怕自己这不争气的细声,会随着北风被身前的两人听见,矮树左摇右晃,树下月姐姐的甜笑声也越来越媚,越来越低,甚至……甚至隐约已经听不清楚了。

印荷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却抚了抚自己冰凉的嘴角,红唇也是同样的小巧,不知道……不知道公子爷会不会留意到过,回想起再见他的第一晚,自己给他喂下鱼汤,他兀自张不开嘴,后来……后来自己还是灵机一动,用自己的小嘴给他喂了下去。

印荷心头忍不住一羞,嘴角这才挂出一丝梨涡浅笑,正在此时,印荷忽然惊讶的看到矮树下的杨宗志放声大笑几下,然后一把抱起秀凤,意气风的朝回走了过来,印荷呀的一声,赶紧垂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里有没有不妥,又伸出小手儿,将秀眸中欲滴的清泪抹了开去,才展颜娇笑一下,脚下小步子惴惴的向前迈过去。

还没走到近前,却又见到公子爷抱着秀凤,秀凤仿佛被他说的抬不起头来,而是将整个小脑袋都死命的藏进他的怀里,他们说了几句话,却没有往这边方向过来,而是……而是身子一折,径自朝茅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印荷心儿委屈的一沉,身前的茅屋还有昏暗的灯火透出来,她眼见着公子爷哈哈大笑着,将秀凤抱了进去,然后只听见呀的一声娇唤传来,仿佛月姐姐被吓了一跳。

印荷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来到茅屋的门前,大门虚掩着,只有微微的光亮透出,印荷不知自己是该跟进去,还是……还是只能站在寒风里,等上一宿,不过一会,秀凤娇滴滴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轻媚的道:“哎呀,坏宗郎,你……弄得人家痒死啦!”

继而嗓音转为痴痴的媚音,又媚声道:“宗郎啊,人家的……人家的身子好看不好看?”

杨宗志喘息的嗓音传来,胡乱的道:“你这玉体横陈果然窈窕丰挺,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印荷听得心头一痴,暗自也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碎布花衣包裹下的,高耸胸脯儿和柔细的腰肢,暗自唤道:“公子爷……印荷……印荷的身子也不差的呢!”

门缝里秀凤的嗓音愈媚得滴水,咯咯的传来道:“宗郎……宗郎……秀儿求求你,你去将灯火灭了好么,这样子……这样子秀儿真是羞也羞死了!”

印荷听到灭灯两个字,顿时想起那夜里自己和丁家的小姐姐灭灯之后,偷偷摸摸的爬到公子爷的胸前,然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将他死死的抱在怀内,给他捂汗的事情,印荷心头想的砰砰乱跳,暗自娇喘了几声,旖旎的心想:“公子爷这是要……这是要……啊呸呸呸,公子爷好大的胆子啊!”

果然里面公子爷的声音哈哈笑着传来道:“灭灯作甚么,我还要好好看看秀儿身后的雁北飞胎记,到底是怎么样的稀世罕有!”

接着秀凤柔腻的嗓音骨碌碌的娇吟一声,顿时没了声息,只能听到窸窣的衣衫裂空之声,印荷只感到脚下一软,顿时整个娇躯酥软无力的斜靠在半掩的木门之上,心头跳的飞快,两只小手儿拼命压住急剧欺负的妙曼酥胸,止不住的浮想联翩:“公子爷他就是这么大胆的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带了人家去吴老爷府上大闹一通。”

房内静默了一会,隐约只能听见啾啾的暧昧声响,印荷一时还没明白端倪,便……便颤着小手儿,偷偷将自己的秀眸贴住门缝向里面看了进去,房外黑灯瞎火,但是茅屋内却是在桌上点了油灯,先印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墙壁上,两个人影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从这里看进去,床铺整个都被桌子挡住,便只能模模糊糊的见到墙壁上的倒影,倒影中那两人仿佛距离甚近,而且两人的嘴角一晃一晃的贴住,过一会,便可以看到那钗的女子从自己的小嘴中仿佛吐出个什么小小的东西,接着公子爷的影子便凑上前去,对着那东西百尝不厌的吞嗜,啾啾的媚人声便随即传来。

印荷心头如痴如醉,一时想起那夜回家时,自己躲在月光下,偷偷将自己的影子,投身到公子爷的影子里面,一时又想起了自己给公子爷喂鱼汤的时刻,曾经……曾经用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嘴角厮磨了好一阵,可是……可是月姐姐嘴中吐出的又是什么东西呢?是……是她自己的小舌头么?

印荷啊的一声娇吟,更是面红耳赤,秀凤的红唇之美,如同樱桃般的娇艳欲滴,就算自己身为女儿家,看过之后仍然会砰砰心动,更何况公子爷这般的鲁男子,印荷咕噜一声,暗自咽下口中的唾沫,却也……却也偷偷的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学着那墙壁上的女子模样,一伸一伸凑到面前,一边心头痴痴的念道:“公子啊,印荷……印荷的小舌头也……也给你吃,你……你要不要?”

吐了几下,几缕相思的津液顺着舌尖滴落下来,印荷又将舌头一收,在嘴中抿了抿自己的津液,暗自也觉得好生甜腻无比,此时里面的公子爷忽然咳嗽一声,喘息道:“秀儿……你乖乖的爬起来,让我……让我好好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秀凤娇滴滴的甜腻嗓音,如水道:“不要!不要嘛,宗郎,你别这么羞人家啦,人家实在是不敢!”

杨宗志哈哈大笑,哼道:“你知道王祖师爷是怎么留话给他的后人的么,咳……咳,他的遗言便是每代阴葵派的男弟子,一生都要紧记,要让凤舞池最最出色的女弟子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翘起香臀儿,不但自己做下恶事,还要禀告让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嘿嘿,秀儿,你如此秀外慧中,而我也算是阴葵派的半个门人,据说我身上有股龙欲神功的真气,我心想:王祖师爷传给你们祖师婆婆内力,却又留下命门,他定是……他定是想要等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的祖师婆婆亲自回去恳求于他,甚至……甚至自己扒下了衣衫,乖乖翘着香臀儿跪在他的面前,如此才算解了被她遗弃之恨!”

秀凤呸的一声低唤,娇声不依的道:“坏宗郎,只有你……只有你这样的坏家伙才会作出这样的打算,人家……人家才不会是像你说的那个样子!”

杨宗志喘息着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到底怎么样才算是个合适的机会呢?王祖师爷既然传了内力出去,定然……定然是想,南茗公主以后若是与人比拼,受了重伤的话,才会追根溯源,回头去找到他……”他说到这里,声音忽而转柔,轻声又道:“秀儿,你现下内力不济,实在是已到油灯枯寂的时刻了,我只能赌上一赌,若是那王妥在天有灵,但请保佑我救回你,如此我定然去寻到他的祖坟,给他上香磕头!”

印荷在门外听到一柔,暗想:“公子爷才不会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儿,他作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外人不明白,看不懂的罢了!”正在此时,她忽然又面红耳赤的看见墙壁上的人影一转,跪着的男子身影,果真将身下的女子娇躯转了个头,让那女子面朝床铺,背朝着自己跪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住那女子比垂柳还要柔细的腰肢,身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猛地向前一顶,顶进了那高高翘起的女子香臀儿内。

门内秀凤啊的一声娇吟传来,仿佛雪雪的呼痛,又仿佛委屈的细细呻吟,不住价的轻泣道:“宗郎……我恨死你了,人家……人家恨死你了!你……你为什么又要对人家这么好,人家真……真恨不得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都让你吃下去,让你嚼烂了一滴都不剩下,再也离不开你一步呢。”

公子爷的影子停了一会,仿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身前女子的如云秀,接着却又是嘿的一声传来,公子爷便是再无一丝怜惜的激烈动作了起来。

印荷看的头晕目眩,油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时,身逢何地,那墙壁上的公子爷龙精虎猛,仿佛威不可当的大将军一般,而他身下的柔弱女子却好像是胯下骏马,任他骑纵,只能虚软的在身下出阵阵糜得媚死人的喘吟。

印荷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她自幼以来,一直都跟爹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除了这次与杨宗志,便再也没有孤身出过远门,她常年和爹爹呆在舟子之上,虽然沿途去的地方多,但是这般男女之间的火热情事,她也是一点也没接触过。

此刻乍一看见墙壁上突突的倒影,印荷目瞪口呆,却又……却又感到一股对公子爷的痴痴情火聚在心中,不出去,回想起公子爷的一容,一貌,一笑,一皱眉,各个生动无比,此刻公子爷在房中紧抱着另一个女子,嘴中哼哼有声,仿佛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印荷却丝毫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而是……浑身上下火热异常。

她抿了抿自己失水的红唇,忽然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下热的厉害,她下意识伸手一按,哆哆嗦嗦的娇声道:“公子呀……公子,印荷……印荷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