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拉拉小手(1 / 2)

诡差冥捕 苗胖子 0 字 9个月前

 第二章拉拉小手

再次陷入昏迷的吴良友,脑袋里突然记起了很多东西。爆炸的瞬间,他的意识如同灵魂出窍般的,从身体里脱离了出来。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大爆炸所产生的力量撕裂和吞噬。在之后的时间里,吴良友的意识陷入了一望无尽的黑暗,在这里他漫无目地的不断游荡。直到眼前出现一缕微弱的光,仿佛看到希望的他,拼命的冲向那道光芒,想要冲出这一望无尽的黑暗。

看来我是真的死了!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因为多处受伤,严重透支陷入了昏迷,但意识还在,还能思考。刚才短暂的清醒后所看到和经历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并不是幻觉。正是因为透过那道光才冲出了黑暗来到了这里。那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哪?难道是我的灵魂穿越了!正在这时来自这个身体原来主人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他的意识里。

嗯,这具身体原主人叫苗欢喜……这里是五州大地……辛国……远洲、庆安县???远山镇??我爹苗富贵是远山镇的首富!!!我要给爹采仙草??…………!不行了!受不了啦!信息量太大脑子不够用了,要当机了!随着大量记忆的涌入,让吴良友的意识也慢慢的沉睡了过去。在吴良友彻底陷入昏迷的过程中,两股记忆不断地慢慢交织融合在了一起。

昏迷许久后的吴良友,也就是现在的苗欢喜。隐约间听到耳旁有个少女的声音在轻声地呼唤着自己:“少爷!少爷你醒醒啊,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些天老爷和夫人都快要急死啦!”“不只是老爷和夫人担心你,全府上下都担心,就连……就连……我也担心的不得了,如果你现在要是能马上醒过来,我就…..我就……答应你,以后让你拉小手好不好。”说着说着少女的声音渐渐抽泣了起来。

伴随着少女的抽泣声,苗欢喜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淡青色衣衫的少女。这个少女给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源于吴良友,熟悉与亲近的感觉是来自于苗欢喜的记忆。在苗欢喜的记忆中,这名少女是他的丫鬟名叫小婵,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在他身边伺候着他的饮食起居。小婵模样清秀,既温柔又善解人意,全府上下都很喜欢她。尤其是苗欢喜少爷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咱们喜大少爷今年一十四岁,正是对男女之事即懵懂又向往的年纪。小婵与他年纪相仿,又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喜大少爷总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拉她小手,每次小婵都会含羞带怒抽回小手,然后反过来在他手上掐一下以示教训。再把自己的双手藏在身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他,问他;“疼不?”“要是下次再敢这样,我就告诉夫人去!”

可小婵也就是嘴上说说,从未到夫人那里告过状。因为小婵知道,一旦这件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少爷小小年纪不学好,非得挨板子不可。因此喜大少爷也乐此不疲,却也没有更过火的举动。只是拉拉小手,大不了每次拉完小手被掐一下呗。以至于小婵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喜大少爷,怕他偷袭。奈何喜大少爷他是年轻人不讲武德屡屡得手,让小婵防不胜防。

记起这些的苗欢喜不禁莞尔一笑,此时小婵正坐在他的床边抽泣着。低着头一只手抬起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另一只手搭在床边。见此,苗欢喜抬起右手,怕被小婵发现似的,慢慢的向床边移去。“近了……近了……就差一点了,两只手越来越近了,马上就碰到了!”喜大少爷在心中默念。

突然被握住小手的小婵身体一震,放下擦拭眼泪的手臂,用两只已经哭红的大眼睛看向床上的苗欢喜。惊喜的道:“啊!少爷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都昏迷三天了。老爷和夫人都快要担心死了,我也好担心你,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小婵又哽咽了起来。

苗欢喜安慰她道:“小婵乖,别哭了,我现在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苗欢喜边说边捏了捏握在右手里面的柔荑。小婵下意识的抽回了被握住的小手,满脸羞红的说道:“少爷你简直太坏了,这才刚醒过来就欺负我!我要告诉夫人去就说你使坏。”“啊!对了得赶紧通知老爷和夫人你醒过来了!”随着一声惊呼,小婵站起身从房间里飞奔了出去。边跑边呼喊着:“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小婵离开后,躺在房间里的苗欢喜在脑中整理着自己的思绪。随着两人记忆的融合,他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五洲大地、辛国、远洲、庆安县、远山镇。好有意思的地方,好奇怪的时代背景,这里人们的语言、文字、服装以及生活习惯,相似于前世的唐宋时代。还好语言相通,文字能懂,交流起来无障碍。至于生活环境、饮食与服装习惯了就好。反正是没办法回去了,既来之则安之,从现在起苗欢喜是我,我就是苗欢喜。

让苗欢喜感到欣喜的是,在这里自己居然还是一个富二代。自己的便宜老爹是庆安县的首富,老来得子四十多的时候才生了苗欢喜,近些年来年纪大了,嫌住在城里太过喧闹,就从城里搬到了远山镇上来居住。远山镇半数以上的田地都是他家的,就连镇外一座煤矿也是他老子的,而且他爹苗富贵年轻时组建商队行遍五洲,在全国各地都有他家的产业。即使在远洲他家的财力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苗老爷乐善好施并非为富不仁,因此口碑极好。上至远洲的知府大人、通判,下至庆安县的县令都与他爹相交莫逆。远山镇的里正、里胥更是对他苗家礼让三分,镇上有什么大事都会找他爹苗富贵商议一二。

老两口老来得子,对苗欢喜更是宠爱有加。由于苗欢喜是家中独子,偌大的家业将来都得有他接管,苗老爷早早地便请来了私塾先生为其开蒙,喜大少爷三岁习文,五岁习武,一晃十几个春秋过去,怎奈何喜大少爷是七窍通了六巧,就剩一窍不通。文不成武不就不说,还结交了不少的纨绔子弟,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纨绔大少。喜大少爷虽然纨绔但并未作恶,唯一做过的恶事也就是拉拉小手吧。

思索间一众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而入,人还未至声便传来:“欢喜呀你可算是醒啦?”

“我儿醒过来啦,醒过来就好。”

众人鱼贯而入来到床边,苗欢喜的母亲坐在床沿拉着他的手心疼的问道:“欢喜呀,你可算醒过来了,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娘叫郎中给你好好瞧瞧。”说完回头朝着一位白须老者恭声说道:“新爷,麻烦您老在给我家欢喜把把脉,看看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白须老者是整个庆安县上最有名的郎中,大家都尊称其为新爷,新爷早年间曾任职于太医院,告老还乡后在县里开了家医馆悬壶济世,一身医术神乎其技。苗欢喜受伤后,苗老爷就命人将其请来为他诊治。这些天新爷一直住在苗府,时刻观察着喜大少爷的伤势。

新爷来到床边,将右手搭在喜少爷的手腕处,左手捋着花白的胡须,迷上眼睛号起脉来。在这期间苗欢喜观察着屋内的几人,坐在床边的苗母郑氏年约四十许,端庄大方面目和蔼慈祥,有些微微发福略显富态。父亲苗富贵五旬开外,双鬓泛白但体格壮硕丝毫没有垂暮之色。商海沉浮多年,使其眼神深邃仿佛能一眼看透人心。见到儿子看他,苗富贵也将目光从新爷把脉的手上移了过来。父子二人目光交错的瞬间,苗老爷好像有什么话要问自己的儿子,但一下又忍了回去。

就在此时号完脉的新爷缓缓开口说道:“苗公子身上的伤已无大碍,我在开几副药方内服外敷,不出三月便可痊愈。”苗母听完激动地说道:“谢天谢地,我儿没事了。真是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进屋后久未开口的苗老爷,这时朝着新爷深深一拜说道:“这些天真是有劳新爷了,您老妙手回春,才让犬子捡回一条小命。”

新爷:“哪里、哪里是苗公子吉人自有天佑。老夫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您老过谦了,您老人家的医术简直就是神术啊”说完苗富贵又吩咐一旁的小婵道:“婵儿,快带新爷开方抓药,再从账房支一根金条给新爷当诊金。”“哦,对了还有吩咐家丁准备马车送新爷回府,这些天新爷都未曾合眼操劳疲累,少爷既然已无大碍就早些送他老回府歇息。”

新爷听后连忙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诊金只需五钱银子便可,怎可收你一根金条!”

苗富贵:“当然使得,您老对犬子犹如再造,怎是这区区一根金条能比得了的。再说了您老的医馆经常给穷苦百姓赠医施药,这多出来的权当是补贴医馆的。”

这时苗母也开口说道:“就是、就是新爷您老就收下吧,这是应该的,您就别再推脱了。”

新爷见推脱不过,只好再三表示感谢后,随着小婵前往书房开具药方。

二人离去后,房间里除苗欢喜一家三口外,就剩下管家福伯和苗欢喜的表哥郑明。

管家福伯年轻时便跟随苗富贵走南闯北,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帮其打下了现在的一片基业。因此在整个苗府威信极高,苗富贵从未把他当做下人看待,一直视其为家人兄弟。

这次苗欢喜失踪了两天两夜可把这位老管家给急坏了,一开始他以为是县里那些个不开眼的混混帮派活腻了,为了银子绑了大少爷,便带着家丁接连挑了县里所有的帮派,武力值报表的他竟无人能敌。挑完所有帮派的他见没有找到少爷,又放出狠话:“我知道是你们这些混蛋当中有人绑了我家少爷,不管你们把他藏到了哪里,一日之内不把我家少爷送回来,老子就开始杀人。”这些帮派是真的被他打怕了,怕他杀鸡儆猴拿自己开刀,便主动加入了寻找苗大少爷的行动中来。说来也巧就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苗欢喜养的一条大黄狗,沿着他的气味找到了后山的岩洞。自此寻找喜少爷的行动才告一段落,回家后的苗大少又昏迷了三天。

此时的老管家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少爷,是何人将你丢下岩洞的?可是有什么歹人要害你?”

这也是苗欢喜父母现在想问的。“是呀,欢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间里有一个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掩盖了下去。这个人就是表哥郑明!此时的表哥也一脸的愤慨,愤愤不平的道:“是啊,欢喜表弟你说是谁害你的,告诉表哥,表哥帮你报仇。”

苗欢喜环视众人一番后缓缓的说到:“没人害我,是我在后山游玩时遇见一个岩洞,便心生好奇上前查看,怎料脚下一滑就跌落了下去,怎知伤得太重便昏了过去。”“还有在这期间我清醒了过来,发现那个岩洞居然是一个古墓。又惊又怕的我便又昏了过去直到刚才醒来。”

听完苗欢喜的话后,苗母郑氏拍着胸口说道:“你还有脸说,你知不知道当我听你爹回来说,是在一个古墓里找到你的时候,我的这个心哟…..哎!看你以后还顽皮不。”

“行了,欢喜这不是没事了吗,你就别再埋怨他了”苗老爷安慰自己的夫人道。

“对了爹,那个古墓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