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1 / 2)

仙器改造专家 今华 6104 字 2019-10-09

 老者回头,只见当空一人傲立云端,惊的老者面色陡然惨白。

这人长发飘然,双目俊若朗星。袖口青龙云纹在高风之中缓缓摇曳。身着水蓝色衣甲,脚上踩着一柄青蓝色长剑,青雾缭绕其上,浮在云端,如同降世仙人,飘渺独立。

老者只看了一眼剑上青年,当即跪倒在地,抖如筛糠,不敢言语。

这飞剑上的青年按下剑身,破开云层落向地面,朗声傲道:“老鬼,你敢说我蓬莱仙岛无人?”

“不敢不敢,晚辈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言语仙岛的半点不是,晚辈错了,还请前辈放过晚辈小命。”老者再傻,也不会不知道,只有元婴之上,方可御剑飞行。自己这点金丹期,真不够人一根指头捏的。至于此人是不是蓬莱的人,老者已经没心思知道了。绝对的实力面前,耍什么心思也是白搭。

青年见老者认错姿态诚恳,淡淡瞥了他一眼,脚下青蓝色飞剑嗖地一声化作一道流光,飞回青年掌心。众人看着青年在空中虚踏,一步一步落向地面,四周鸦雀无声。

“小姐呢?”青年转头,俯视几位女尼,眉心一柄金色小剑,显得灵气十足。

女尼们对视了一眼,眼底神色欣喜惊畏,单凭这柄小剑,就知道此人是蓬莱仙岛的灵剑师兄了。几人当即应声,“小姐入阵去了。”

“果然聪明,不比你们这些憨货,若在阵外,必会像你们一般,遭这些歹人冒犯。”青年淡淡一笑,言谈举止间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放佛自己能这么说,已然是给了这群女尼天大的面子。

女尼对视了几眼,眼见救命前来的光芒迅速黯淡下来。这位师兄来了这么久,不帮他们松绑不说,居然言辞间还讽刺她们愚憨,难道他就没想到自己这些人,是为了保护小姐才如此冒险的么?

这灵剑眉宇间满是傲气,自然注意不到这几个小女尼的脸色。他负手行了几步,来到大阵之前,仔细观望。许久,才点头赞道:“果然是岛主亲手布置的阵法,说,这大阵如何开启?”

女尼知道灵剑这话是问自己的,可见他问话也不回头,实在是不懂礼数,心下不悦,便一个个闭口不语。

灵剑等了片刻,见无人答话,眉间一冷,微微侧过头,中指一屈,指尖有剑芒闪现。还没等女尼反应过来,灵剑一弹指,只见这道剑芒嗖地一声,朝他身后射去。

瞬间,这道剑芒好似伸长了一般,化作一道七尺光柱,仿若无坚不摧的神器,将灵剑背对着的山谷绞的稀烂,巨石,草木,好似热刀切牛油一般,被这光柱给绞成了粉末。

更不要提那些觊觎灵草的低阶修真者们了。

当头的金丹老者,连声音都没叫出来,只是眼神闪过一抹绝望,瞬间被光柱绞成了肉泥。他丹田内的金丹,刚一碰到剑光,当即崩碎,化成一股股灵气凝结的旋风,悄悄消散在天地间。

而那些筑基,旋照,辟谷期的修真者们,更是如同蝼蚁,顷刻化成一捧混着血肉的泥土,好似从未到这世间来过。

……

女尼们吓傻了,这些凡人看来如同神仙一般强大的修真者,在灵剑一指剑光下,竟然死的这么干脆。那这灵剑,该是何等修为的高手?!

“怎么?我不是已经替你们报仇了?还不说?”灵剑微侧的脸颊冷峻严肃,吓的女尼一个激灵,忙应道:“回禀师兄,这大阵只有小姐和岛主知晓开启之法,我等并不知道。”

“难道这冢内有什么宝贝?”灵剑疑道。

女尼连忙摇头,“岛主说了,这冢内是给小姐日后修炼青灵经所用之地,故而阵法极为坚实。要说宝贝,应当只有乐前辈留下来的些许灵草了。”

灵剑听闻青灵经,眼中陡然爆开一团精光,右手轻提,青蓝色剑光在手中忽隐忽现。“可师妹修为不足,不能修炼青灵经,怎地入阵做什么?”灵剑暗暗思忖,未与女尼多说什么。

灵剑寻思片刻,又收回手中剑光,单手一负,另一只手贴上大阵,放声爆喝:“沧海师妹!灵剑师兄来也,速速出来相见!”

……

……

乐红尘的药园内,花沧海一边收集灵草,一边好奇问金条道:“你父母,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号?”

“我自小未见过父母,金条这名字,是一位只认钱的猥琐老男人起的。”金条冰刀翻飞,一枚空间戒指已经装了个满满当当。

“他是你的养父?”花沧海冰雪聪明,瞄见金条脸上闪过的一丝怀念,便猜出了个大概。

金条微微笑道:“算是。”

“我也并未见过生身父母,只有一位养父将我抚养长大。”花沧海俏丽脸庞上,一直淡雅沉稳的气质,也显得有些落寞。

金条回头扫见她的面色,见她发呆出神,忽而生出一种贴心之感,竟不由自主想要伸出手,去摸摸花沧海的秀发。

可他手刚伸了一半,忽而顿住,微微笑了笑,把手缩了回来说道:“无父无母,便好好照顾自己。学学我,多攒些钱财,娶一房漂亮媳妇,逍遥自在,也不枉父母生育之恩。”

花沧海啐了一声,却不知为何,自打瞧见了金条在那光芒之下去拜一只没有思维了的僵尸之后,便处处想起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宁可冒着引燃魂魄的危险,也要救自己下来的场景,心底泛起一丝甜蜜。

她在暗中背过微红的俏丽脸蛋,一改自己从来都清秀淡雅的沉稳气质,声如蚊讷,缓道:“我之前所提,你……”顿了数秒,她才鼓起勇气道:“你怎么看?”

金条瞥了花沧海一眼,调侃道:“方才也不知谁叫的那么大声,这会怎么害羞了?”

“哼,你就说答不答应吧!”花沧海一怒,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咪,音调又抬了起来。似乎在金条面前,她怎么也保持不了自己沉稳冷峻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