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跟张二娘断了联系,朱有根居然流露出几分不舍,磨磨唧唧不想脱衣。
直到媳妇杜娟,忍无可忍地操起了地下的空酒瓶。
唰唰几下!
朱有根便脱了上衣,惊慌地平躺在炕上。
臭男人的称呼,应用在朱有根身上一点没错。
不穿衣服,皮肤上又泛起了怪味,酸里面带着咸,咸中还透着臭。
牛小田打开双肩包,从里面取出针盒,找到两根一样长短的银针,屏住呼吸,双手齐动,快速在朱有根的胸膛上,刺了两道一模一样的透体符。
有的银针都碰到了肋骨,疼得朱有根一阵大喘气,眼泪都出来了。
牛小田刺下的,正是八仙符之一的钟离符,火属性至阳,恶鬼难近,刺下两道,也是加强版。
成了!
牛小田心头刚一松,一旁观看的杜娟,却突然阵阵眩晕,身体摇晃几下,从炕上一头栽了下去。
幸亏夏花手疾眼快,靠着肩膀,撑住了她的身体,才不至于摔破了脸。
“俺,俺咋就晕得不行,还想吐!”
杜娟的脸色变得很差,惨白一片,牛小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别是又有三胎了吧?”夏花的经验是追剧学来的。
“啥三胎,俺俩都……”
“是没睡足。娟啊,都是俺连累你没法睡觉。”朱有根难得说了句人话。
唰!
牛小田拔下了百会穴的银针,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朱有根闭上眼睛,就这样光着膀子睡着了。
“有根,有根!”杜娟又慌了。
“他没事儿,熬坏了,真睡着了。”牛小田摆摆手。
杜娟伸手探一探男人的鼻息,有气,这才稍稍放心,问道:“女鬼张二娘不会再来了吧?”
“不会了,近不了你男人的身。”
“谢谢大师!”杜娟站在地上,连连鞠躬。
“让他先睡着,你跟我来西屋一趟。”牛小田神情格外严肃。
杜娟不明所以,倒也听话,关上窗户,又关上东屋的门,来到了西屋,夏花自然也跟了过来。
两口子睡东屋,因此,西屋并没有烧炕,显得有点凉飕飕的。
“大师,啥事儿?”杜娟莫名地紧张。
“就问你,信不信我?”牛小田问道。
“俺当然信你,要不咋找你过来,村里人谁都没看出,老冯头家里有蛇妖,大师一走一过就发现了,不得不服。”杜娟由衷道。
“你有点问题,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吧!”牛小田直言。
“可是,俺没钱了。”杜鹃为难搓着衣角。
“都算在八千以内吧!”
“咋检查?”
“当然得脱衣服,细细查。”
牛小田神情凝重,杜娟莫名心慌,解开一颗扣子,手停在那里不动了。
上次脱衣,那是丈夫的威逼之下,不情愿的。
“槽,俺们老大啥漂亮娘们儿没见过,你都入不了眼的,还扭扭捏捏,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夏花不耐烦嚷嚷。
牛小田一阵皱眉,不由瞪了夏花一眼,这话注水严重,涉嫌浮夸。
纯洁的小田哥,见到的漂亮女人,尤其是没啥衣服的,基本都是网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