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攒助就等于说只见花钱，不见进钱，草，这是不是一个套啊？”张云霄还是有点不太愿意，除了有投入没收入之外，另一个原因他天生对戏子没好感，绯闻、偷税、漏税、炫富这之类的花边新闻总是充斥着大小娱乐网站，给人一种娱乐致死的感觉，而这种戏子除了自己搂钱之外，反而并不能给社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经济价值。
“云霄，这个事我还没跟别人说，上面让我找找，我是第一家找到你。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不勉强，行，就攒助一把。但凭我多年工作的经验判断，这种事，上面考虑的肯定比咱们远，你现在是暂时投钱，但给你打广告那是潜在的收入，在石家庄大体育场搞演唱会，人家明星走穴，那肯定是要赚钱的，但是咱们攒助一下，在万人大广场的四周打上九阳地产或祥云和府的广告，这一宣传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企业的名儿啊，名儿响了，找你的人就多了，钱不就来了吗，你说呢？”
“……草，是上面让你找的啊？”张云霄一听，觉得有了再次巴结的机会，是好事，愣了一下，嚎道。
“这么大的事，上面不定调，我哪敢到处瞎说啊？”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张云霄张着o型大嘴，连连点头，回道。
“我跟你说，头儿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肯定都有来头，绝对的有潜力，我看他还有往上走走的趋势，多少人想马结都特玛的没机会，点将了你还犹豫个啥啊？”
“……不是，你刚才说啥？点将让我攒助？”张云霄立起耳朵，问道。
“啊？？！那不废话吗？要不我这一天天的多忙啊，大老远的亲自来一趟，那说明什么？说明上面有想法，有意栽培你，你知道不？”高深身子往前凑了凑，一本正经的说道。
“草，那你特玛的不早说啊，这是个机会啊！”张云霄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似乎瞬间产生了许多想法。
“这个韩国明星范儿太大了，你一个人吃不消，我找了一个主攒助商，你只能算一个副攒助商。”
“扯淡呢，我特玛的一个人吃不消，可我还有朋友啊！我主攒助，再找两个副的不就行了吗？”明白过劲儿来的张云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上面跟你见过两次面，但上面没跟你的朋友见过面，那肯定不能行，你就副攒助吧。”高深一看张云霄上道，抿了口茶水，接着说道：“在特玛的这个圈里混，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咱们的想法得跟上面的想法合拍。上面想扶你一把，你就能上天，上面看你不顺眼，你特玛的再大的一个盘子，用不了两年就能让你歇了菜，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张云霄连连点头。
“你在固a这个小县城，算个人物，但你在廊fang跟天宇叫板这么多回，你站住脚了吗？啥人物也不算。”
“……”张云霄连连点头无语。
“明白了这特玛的就对了，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得往外走走，要不老在固a转圈圈就坐井观天了。你想想，石家庄跟固a比，楼盘价格是一个档次的吗？肯定不是，你在固a一个楼盘下来，获得的利润能有石家庄的一半就算不错了，在石家庄那是寸土寸金。依我判断，上面是想借此活动扩大廊fang和固a的影响力，在再把地产往上拉拉，地产一上去，经济就上去了，政绩也就上去了，政绩一上来，就能引起高层注意，说不一定哪一天升上去了，那个时候，那时候，一句话，想让谁上天谁就能上天，你说呢？”
“.......草，是这么个理啊？！”瞬间，张云霄如同被洗了脑一般，惊叹道。
“现在上面所做的就是为自己将来的仕途铺路，你攒助了就是股肱大臣，那上面还能差意思吗？但这种演唱会上面不会出面，所以找两个有实力的开发商来运作这个事，这活动结束，你就在石家庄有点名气了，将来肯定差不了。”
“……草，别jb说了，那赶紧弄吧！”
“我给你们分分工，主攒助商姓赵，赵总，实力肯定在你之上，是一家知名的上市公司，资产过千亿了，人家现在赚钱那就是数字游戏，亏个一两个亿也就拔根汗毛。但就是这么有实力的一个开发商还在挖掘人脉，人家有眼光啊！你这样，在石家庄举办活动，现场演唱会的事就让主攒助商来做，你可以在演场会的现场打两个条幅，推广一下自己。但在石家庄和廊fang的住宿你得保障，这是你攒助的项目。”
“不是，你等一会儿，不是到了廊fang在固a和府下榻吗？”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力求把她引到和府来，但也不排除在廊fang，你就多手准备。”
“我说高秘书，来廊fang那必须到和府来啊，要不我这攒助是不是有点……”
“放心，日程安排是在和府，但下榻廊fang那特玛的是备案，凡事不能绝对，知道吗？”高深一摆手，打断道。
“那行，那行，必须和府啊！”
“先这么定吧，但你与主攒助商赵总得见个面，这两天协商好了，我就给你打电话。说实在的，赵总开始是一个人全程办下来，因为人家有那个实力，但后来把你安排进来了，这其中的意思我不用说，你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草，那还用说啊，领导呗！”张云霄抢答道。
“嗯，上道！”高深伸出大拇指，点赞道。
……
攒助演唱会的事，进展很快，因为韩国那个女明星来华的日程安排很紧，所以，张云霄为了再次巴结一下廊fang市的一把，卯足了劲儿，想把这个事办圆满，但真不知道能不能成，因为官府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