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老头全傻逼了!
噗哧!
我身边的蒙古大妞爆笑出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笑得脑袋都垂在我脚踝。
阿尼亚额么格额吉蒙语是姑奶奶的意思。
也是唐装老头和蒙古大妞的赌斗!
被我跳楼逼疯逼傻的老头们终于老实下来!
逼疯的疯一般抓耳挠腮咬着手指想着罐子制作人,逼傻的傻愣着扯着头发抠着夹肢窝吃着鼻屎看着金棺材。
又疯又傻的,则趴在地上,瞪着蛐蛐罐和金棺材,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蛐蛐罐是融入到每个燕都本地人骨子和血脉里的东西!
像这群五六十岁又有文化又有钱的老头们,关于蛐蛐和蛐蛐罐的故事,他们可以滔滔不绝讲个三天三夜都不带歇气。
然而,我这两件东西,却让他们最自以为傲的长处和强项全部翻车翻船!
就像是一个杀了一辈子猪的屠夫,被一只小猪仔踢爆了卵蛋。
这样的羞辱,这样的打脸,足够他们憋屈到死,也足以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
过了一会,我漠然开口:“二十分钟了。几位大师,我还活着。”
这回,一帮老头们已经没气力再骂我,一个个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哪有刚才半分嚣张猖狂的样子。
看他们心力交瘁黯然伤神的样子,我并没有收手,而是,痛打落水狗!
下死手!
“劳烦各位痛快点给句话。”
“如果都看不出来,玻璃房里边还有你们家大人。可以去问你们家大人一加一等于几。”
“以你们托儿所水平,不丢人。”
这种打击还不够狠。
于是,我又指着唐装老头再戳一刀:“刘毅聪。刘大师。你可以去问你阿尼亚额么格额吉。你姑奶奶一定会好好教你。”
刘毅聪。这位在燕都古玩行里,那是比陶博臻地位还要高一头的主。
在外面,凡人见着他,都得尊称刘爷!
我可不会叫他刘爷!
我打的就是爷!
吭哧吭哧吭哧……
旁边的蒙古大妞毫无节操直接坐在地上,脑袋搭在膝盖上,右手不停捶打着自己脚背,波涛汹涌的丰满娇躯花枝乱颤。
蒙古大妞笑疯了!
我这话不但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
毫无疑问。几个老头早已熄灭的三味真火又被我勾了起来。
“姓童的。你他妈有什么冲我来。别他妈说我老师。”
“方州穷鬼。老子跟你拼了。”
“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去方州告你。要去你们总部告你。”
我脸色平静:“这么说,那就是我赢了?不用给你们道歉了?”
老头们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吃了我。
无视老头们要杀人放火的目光,掰开一个老头手,拿过蛐蛐盖,从另一个老头手中扯回金棺材。
最后,从刘毅聪死命握住的双手里无情抽出蛐蛐盖。
“愿赌服输。麻烦大师一下,叫我朋友一声阿尼亚额么格额吉。”
刘毅聪直愣愣看着我,嘴巴张着,死灰般青黑的脸上尽是愤怒:“你他妈休想。”
“不用叫不用叫……”
“格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