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肥婆目露凶光大声叫嚷:“来人啊。抓到个作弊的。”
尖叫声顿时引来周围无数人观摩打望。
那些个正坐得不耐烦的参赛者们精神一下子起来,打了鸡血伸长脖子看向我,鼓大眼睛张大嘴,满脸的震动。
作弊?
作弊!
终于有作弊的了!
真是刺激!
黄升阳斜眼打过来一道精光,冷笑中包不住的恶心。
林朝夕只是眨了眨眼睛,却是没有抬头。
倒是那妇好潘侧目轻瞥了我一眼,又复默默低下头专心致志搞起了实验。
作弊的声音远远传开,挨得近的监考官们纷沓而至,眨眼间功夫就将我围得看不见天日。
“444号考生。你作弊了?”
“肯定作弊了,我亲眼看见他作弊。”
一听这话,两个纪律监督员就让我起来。
我没有抗命,直直起身。
随后两个纪律监督员就地对我的座位和挎包例行检查。
很快,我携带的所有东西全部摆在桌面。
一群监考官和两个监督员看着桌面的物件,纷纷露出奇怪眼神,转向苏肥婆问询。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他刚才就是在看这个作弊。”
“把他抓起来。”
当下监考官和监督员脸色相当怪异。有两个监考官甚至捂住嘴咳咳出声。
“快把他抓起来啊。他作弊。按规定作弊者永久开除。“
苏肥婆正在兴奋头上,拿起我作弊的工具大喊大叫:“监督员,你们还看着干嘛?”
“快抓人啊。”
两个纪律监督员神色尴尬,漠不吱声。
我不慌不忙反问苏肥婆:“请问监考员,什么叫作弊?”
“你看书不叫作弊?”
苏肥婆咬牙切齿一幅要把我弄死再剥皮的仇恨:“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
我阖下眼皮,冷冷说:“如果苏监考员你要是眼睛没瞎,就应该把书改成报纸。”
“我看报纸也算作弊?”
“对!看报纸也是作弊。”
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苏肥婆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横肉狰狞尖声尖叫:“赛委会有规定,比武期间,严禁夹带。”
我嗤了声:“苏监考员,你还是去看看医生,记得挂脑神经科。”
“在进教室之前,纪律主考官可没规定不准夹带。更没说不准带私人物品进场。”
这话出来,苏肥婆愣在原地,脸莫名其妙的就白了。
其他监考官和纪律监督面色古怪,看我的眼神极不对劲。
“刚冯吉冯总已经说得够明白仔细了。任何考生要什么给什么。就连玄级权限都随便给,这说明什么?知道不?”
看着苏肥婆那错愕茫然的眼神,我冷笑说:“说明,这是开卷考试。开卷考试还有作弊这一说?”
“对了。苏监考员同志,你去看脑神经科的时候,记得也挂个耳科。你耳朵…不好使。”
腾的下,苏肥婆那张苍白的猪脸瞬间被青黑染透,又被紫红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