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季一脚踩在周庆脖颈,叹息道:“听人说伱属睚眦,但不会隐忍,求饶还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p>
“本来我也不想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摊上人命官司,但还听人说你还特别记仇,所以还是手脚干净一点,反而有一线生机,你还是应了你的命,应了你的劫。”</p>
“噗!”</p>
“噗!!”</p>
小刀相继划过两人脖颈,鲜血如喷泉般喷涌。</p>
周庆用力捂住咽喉,生命最后一刻只有一个念头:我竟然真没有活过十天。</p>
架先打胆,后打力,吴季动手后脑子特别冷静,没有感到半分恐惧。</p>
明明自己身矮力小,杀掉两个吓破胆的人,竟然没比杀两只鸭子难多少。</p>
“回不了头了!索性就解决个干净。”</p>
吴季看了一眼地上不在挣扎的尸体,没有着急洗掉身上沾染的血迹。</p>
而是从后门暗巷串到隔壁,望向刚逃回来的吴干娘,冷笑道:“吴姑奶,虽说血缘远了,但好歹也是同族,帮你侄孙媳妇偷人,这样不好吧!”</p>
吴干娘脸色煞白,哀求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p>
“噗!”</p>
“…………”</p>
朱紫城、六海茶馆。</p>
茶馆依旧座无虚席,只是争论声小了许多。</p>
两方人经过四天争论,陈半仙的支持者只剩下少数顽固分子。</p>
而认为陈半仙是骗子的一方,为首是一位刚接触相学的富商之子,懒得和一群愚民理论,喝着当年上等的雨前茶,只等着十天过后,狠狠打这群老顽固的脸。</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