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刚找过胡云,下一刻就有人想对傅偲不利了,她想不出还有谁的嫌疑比她大。
“学校的保安都是废物,居然放她们进去了,吓到了吧?”
赵薄琰将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傅偲咦了声,“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校外的人?”
“我不光知道这,我还知道有人出手救了你。”
傅偲挺惊讶的,凑了上去,“你怎么知道的?”
她见赵薄琰的嘴唇蠕动下,她伸手捂住了他,“那几个校霸你安排的啊?”
赵薄琰笑着点点头。
要不然他怎么能放心她去上课呢?
傅偲收回手,这么一想确实啊,“怪不得,我去哪好像都能遇到她们,我还以为是巧合。”
赵薄琰摩挲着她的手指,让她窝进自己怀里,“以后别叫那人大妈了,她担不起,也不配。”
“那我怎么称呼她啊?”
赵薄琰手指划到她眉角处,将一缕头发拨开。
“你随便起个都行,阿猫阿狗无所谓。”
傅偲往他身前捶了两拳。
赵薄琰等她发泄完后,低下身将头放到她腹前,“有没有吓坏孩子?”
“你们男的都好幼稚啊。”
傅偲推了下他的脑袋。
赵薄琰环紧她的腰,“还有谁跟我一样?”
“我哥啊,我嫂子刚怀孕的时候他也这样,自己还是医生呢。给肚里的宝宝一早就排了课程。周一念医学书,周二学英语……”
简直是个人才。
不知道以后孩子生出来,会不会一张口就会喊:hellodady。
要是只会哇哇哭,那就对不起傅时律那么拼了。
*
温家。
陆念刚接了通电话,居然是家里打来的。
他们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如今倒是上赶着跟她联系了。
只不过没有一句关切,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你还要不要脸?你跟温家那小子不明不白住一起,现在外面的人都在笑话我们,说你倒贴给人家,他都不要……”
“你这样还会影响你妹妹。”
陆念气得把电话挂了。
温在邑从房间出来,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陆念看他这么颓废,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
“在邑,你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你得振作起来。”
温在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你要是觉得这样碍你的眼,你可以搬出去。”
陆念一口气堵在心间,她太知道这会她什么人都靠不了,不能连最后的住处都丢了。
“在邑,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总要找点事情做,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不甘心,那你就去做你应该做的事。”
温在邑嘴角勉强轻扯,“什么是我该做的?”
“帮伯母报仇,我昨晚还梦到她了,她说她死得太惨……”
温在邑拿了水杯正要喝水,这会紧紧捏着杯子。
陆念抬手放到他的肩膀上,“你是她的儿子,你不能逃避。”
“是吗?”
“今天很晚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振作起来。”
陆念从他手中接过了水杯,“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温在邑喝过牛奶没多久就睡了,而且睡得死气沉沉。
陆念带上房间门,先去洗了个脸,打了一层粉底,轻薄而自然。
傅时律接到电话时,正环着盛又夏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