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春姐是谁?”杨逍从男人的话中敏锐捕捉到了这個名字。</p>
老账房叹口气,“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白家门楼是坊间的名字,他们在行当中的牌号叫春喜班,一春一喜,这个春就是春姐,喜就是喜幺,很久前她们二人都是春喜班的台柱子,可...可后来......”</p>
春喜班这个名字杨逍也听封老爷提起过,但当时事多他也没多想,如今看来大有问题,“后来怎么样了?”杨逍又拿出一块碎银子,推向老账房。</p>
没想到老账房苦笑一声,摇摇头,又将银子原封不动推了回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话不太好说,这个春姐...这个春姐私下里跟一个常来听戏的小白脸好上了,你也知道,这行当最忌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白班主一气之下,就把春姐给赶出去了,后来听说那小白脸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吃喝嫖赌无恶不沾,没过几年消停日子,春姐就死了。”</p>
“白家班还有一个春姐,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苏亭亭盯着老账房,差点误了大事。</p>
老账房苦笑,“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白家班分家都4,5年了,春姐被赶出去后就再也没在镇上露过面,也没再唱过戏,想想最少都要15,16年了。”</p>
杨逍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应该就是她了,从春姐被赶出白家班到白家班在江中翻船死绝中间大概间隔了5,6年的时间,和那孩子的岁数也对得上。</p>
而且既然都是白家班调教出来的,和喜幺同为台柱子,想来唱功也不输后者,用她来冒充喜幺,白班主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