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哪是三个人的对手,其中还杂夹着沐青瑶疯狂全无理性的打法,很快便落败下风。
沐青瑶身形一跃,抢过莫愁手中的软剑,一剑刺了进去,偏离心脏两寸,不是不想他死,而是还不到死的时候,她想把他交给另外一个人。
“秦浩,你这个该死的,竟然沾辱了青香,杀了春寒,我不会放过你的。”
沐青瑶喘着气,握剑的手用力的往前推进一些,秦浩痛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双眼血红一片,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身子支撑不住的跌跪在地上,血顺着胸前的剑溢出来,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越来越多。
此时,那些黑衣人,全都死了,大街上,到处是妖娆的血气,染红了整条街。
马蹄声扬起,从远处飞快的赶过来一队身着军服的铁骑,团团包围住他们,竟是京城的守备军,为首的人冷沉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花离歌冷冷的一扬手里的令牌,那守备将领惶恐的抱拳:“属下该死。”
“把这些刺客全部抬下去埋了。”
“是,花统领,”那些人一声应,翻身下马,恭敬的候于马下。
花离歌和冰绡请了沐青瑶上辇车,沐青瑶冷沉的命令花离歌:“厚葬了春寒,把秦浩给本宫带回丞相府。”
她要把他亲手交给二组,让她来处置这个沾辱了她清白的男人。
轻风吹过,那浓烈的杀戳之气化去,只剩下漫天的血腥之气。
莫愁站在主子的身边,看着她冷然绝艳的面容上,幽暗的眼瞳罩上一层雾气,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主子,回去吧。”
“是,”转身上了辇车,辇车内,梅心正泪流满面的望着被人安静放在地上的春寒,本来春寒是可以活得好好的,但他竟然死了。
原来当日他那么做,真的有苦衷,为什么不告诉娘娘呢?
“起程,”辇车缓缓的驶动,花离歌嘱咐了那守备将领把春寒好好葬了,领着侍卫翻身上马,冰绡也尾随其后,一大队人浩浩荡荡的往丞相府而去。
辇车之中,沐青瑶周身的冷然,一动也不动,原来有些事,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必须做,这些死士是哪里来的?
死士一般要用十到二十年来培养,无血无情,把他们放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训练,没有七情六俗,没有任何的挂念,只是一件杀人的武器。
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培养出来的,是谁能够派出死士来刺杀她?
她阻住了谁的路,春寒最后的一句月觉寺是什么意思?
香华山,月觉寺,她去过一次,她在那个地方,遇见了北津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
难道今日这些死士是北津王派出来的,如果北津王能派出这些死士来,说明他自已是个很厉害的高手,可是为什么手无缚鸡之力,而她也试过他,真的没有内力?
沐青瑶的思绪一直断断续续的,最后辇车停了下来。
只听到锦帘之外,响声如雷:“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圣驾。”
原来丞相府到了,梅心和莫愁收敛起伤心,掀起帘子,率先下了辇车,一左一右侍候着:“娘娘,请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