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两人又养精蓄锐了一天,精神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傍晚的时候,在保镖的护送下,出院了。
上了车后,江以柠问:“我能先去酒店看看我的家人吗?”
傅程勋看了眼时间,说:“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吧。我们受伤的事,三哥没跟他们说。”
“嗯,不说就对了,说了他们也只是跟着担心。”江以柠低头说着,作势就要把手腕上的纱布给拆下来。
傅程勋的手伸过去阻止,“好了吗?你就拆下来?”
“就是绳子磨得破了皮,上了药就好了。”她躲开他的手,三下五除二的把纱布拆下来了。
叫老钟把车里的灯打开一下,她看着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给他看,“你看,是不是。”
“嗯,还挺快的。”傅程勋看着她细白的手腕,点头说着。
江以柠把纱布拿在手里缠着,对他说:“等下我爸要是叫你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你可别答应。他看到你,精神容易亢奋,你别惯着他。”
傅程勋呵呵的笑,“今天我是真不能惯着他了,明天就订婚典礼了,今天得早点回家。”
江以柠想着明天的订婚,心里突地紧张起来了。
傅程勋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不说了,想到明天,紧张了?”
“还好,没什么可紧张的。”她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心里又觉得傅程勋可怕,总是能发现自己一点一滴的心里活动。这人,该不会读心术吧?
傅程勋反倒是笑笑说:“我有点小紧张,你信不信?”
“不信。”江以柠嗤笑,“你傅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区区一个订婚,你还能紧张了?少忽悠我了。”
傅程勋笑,“我又不是圣人,娶了貌美如花的美娇娘,紧张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就跟我油嘴滑舌吧,我就知道你没个正行。”江以柠娇嗔的埋怨了他一句。
聊着天,车子开到了希尔顿酒店,两人乘电梯上了楼。
某一层楼都被傅家给包下了,用来招待外地来的亲戚朋友们。
两人去了江家父母的房间,看到他们来,老两口都挺高兴的。
江父自不必说,拉着傅程勋就开始叨叨个没完。傅程勋静静地听着,脸上一直挂着“宠溺”的笑。
江以柠坐在对面见状,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情他,但就觉得这画面好搞笑。
“我哥呢?”她问江母。
江母说:“帝都这边有他的朋友,今晚跟朋友约会去了。”
“那江以橙呢?”她又问。
“不知道,来了后,就不见人影。”江母不愿多说她,又笑盈盈的看着女儿,问:“这几天在这边住着,还习惯吗?”
江以柠一派轻松的说:“吃的,住的都挺习惯的。”
“那就好。”江母笑呵呵的说完,又朝傅程勋看了一眼,又轻声的问道:“跟女婿相处的也融洽?你们有没有……”
看母亲难为情的没说出后面的话,她也明白了要问什么。不用问,这肯定是爸让问的。
“跟你们的好女婿相处的也好,他挺照顾我的。”
江母满意的点头说:“傅程勋一看就是有担当的人,不会错的。那你们俩,领了证,也就……睡到一起了吧?”
“妈,我爸不就是想让你问我,什么时候要孩子吗?可真有你们的,这是我们俩的事,你们一个劲儿的问什么呀。”她不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