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胡说什么?”言清辉突然推开谢清璇,看着谢清璇眼中满是不可理喻,“阿柠是我的孪生兄弟。父亲去世时,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他,他体弱多病。又性子烈……”
“所以就该得到更多的照顾,这是谁规定的?”谢清璇打断了言清辉,“要本殿说。阿清如此温婉识大体,被格外照顾的应该是你这样的谦谦公子,而不是那个顽劣的小野猫。”
言清辉看着谢清璇,仿佛不知道谢清璇在说什么,这些话好像不像是从太女殿下嘴中说出来的,因为在谢清璇的眼中永远只有炙热如火的言青柠。
谢清璇顺手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药粉,然后将药粉倒在自己的手上,一边倒药粉一边对言清辉说:“你们言家将将你送进我府中,不过是买了个太平,若不是那言青柠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我怎会将你言家送去那般苦寒之地。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言青柠回来吧,如今他回来了,你也不用如此委曲求全。你只顾你和言家,不过是为了言青柠。
你不用如此害怕,只要言青柠乖乖的,我不会对你们严家做什么的。”
言清辉苦笑了一下,刚想说话,却感觉到女子的手抚上了自己被咬破的伤口,他一露不敢动弹,随即一阵疼痛袭来,他今天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疼就喊出来。我记得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喊,可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子还是喜欢会叫喊的男子,”这话一出言清辉立马红了脸,他是闺阁教出来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哥,哪听得了这些话,他甚至觉得受到了侮辱,他的眼角微微泛红,“殿下想要做什么便做,何必是如此侮辱奴…”
谢清璇笑了。继续为言清辉伤口抹药,直到全部覆盖:“阿清没有喜欢的人吧,”
言清辉一愣,随即苦笑不说话,自己哪配有喜欢的人,自己出生便是言家的工具,便是言家的男子,承担着言家的兴衰,是联姻的工具,是为弟弟抵挡灾祸的盾牌,自己怎么配有喜欢的人,
“所以自然不知道…”女子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刚才那番话可是夫妻间的情趣呢。”
不知道是不是轿子中的炭火太热,言清辉觉得整个人都燥热无比。他往后退了两步,
“你躲什么?我在上药呢,”谢清璇笑了逗弄着言清辉,倒是有趣的很。反正他不过是一个与剧情无关的人。逗弄逗弄也无伤大雅。
“好了,”谢清璇上完药,便坐到另一边,与言清辉离开了一段距离,女子强大的压力离开之后,言清辉莫名的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吧,那小野猫在家里作来作去的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这言清辉突然正襟危坐,然后跪了下来向谢清璇磕头,迟迟不抬,
“说话就说话,这是做什么?”
“殿下,请殿下救救我。母亲和父亲,”
“你母亲和父亲不是发配边界了吗?我说过会派人去!”
“殿下,”言清辉往前他抓住了谢清璇的衣袖,那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过界。
“通州发生了疫病。所有发配边疆的人员都被困在了通州。跟在我母亲身边的小厮拼死,将这消息送了出来。可他也因为身体枯竭而死在府外。”
“通州发生了疫病?通州离京城有10日左右的路程。而通州到京城之间并没有过大的城镇。”谢清璇沉默了,谢清璇的手一下一下地敲着旁边的暖炉边缘。这通州发生的疫病和考试院之间有何关系?还是只是单独的两件事。
“000,这通州疫病我记得在原文中并没有提及,还是我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