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爹,你刚才说造反的样子,真帅!”秦墨说道。
秦相如哼了一声,“行了,既然老六问到我们头上,你说说该咋搞。”
秦墨给秦相如倒了一碗秦啤,“爹,说白了,老六就是整怕了,他害怕在挨刀子,又不想失去一个制约平衡的手段。”
“老子还要你教,你就说怎么搞,过两天我去皇宫复命。”
“他又怕,又不想失去制约朝堂平衡的手段,那就重新搞呗。”
东厂是不可能放出来的,那玩意太畸形了,秦墨怎么可能在自己脑袋上立一把刀。
“实在不行,就把影卫拆分两卫,在由两人互相制约,这样一来,就不怕串通搞事了。
内里在设立一个督察卫,这个督察卫就是专门监督两边,若是他们做出什么不法之事,直接向老六汇报就行了。
反正太监是家奴,杀起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秦墨说道。
“哦,懂了,分而化之,在暗中插入二五仔,这样一来,就平衡了。”秦相如点点头,“弄个章程出来,要细致一点!”
“爹,你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能上进点?”秦墨道:“我都把你推到郡王的位置上了,你就不能争气点?
饭喂到嘴边还不行,还要嚼烂了是吧?
真让人操心!”
“王八犊子,你那是送我上郡王位吗?那是送我上断头台啊。”
不说这件事还好,说了秦相如火大的不行。
“爹,别怕,就一下的事情,人谁无死啊!”
“我让你人谁无死,我让你天天立功!”
也不知道这秦啤劲儿大还是怎么的,秦相如今天火气大得很,抽出腰带就上。
秦墨怪叫一声,飞快跑了出去。
小六子守在门口都快睡着了,看着两父子追逐,顿时精神了,“快来人,少爷又上树咯!”
......
第二天,秦墨来到秦庄,秦氏宗祠。
秦相贵年纪大了,把六品官给辞了,现在专心致志搞宗族内部事务。
“哟,有墨来啦!”看到秦墨,秦相贵连忙迎了上去,秦有德几个人也连忙放下手上的事,凑了过来。
“族长,我叫景云......”
“这里是秦族,自然要按照字辈来。”秦相贵拉着秦墨的手,“对了,有墨,你来的正好,这是我们秦族这些日子出仕的人,你看看!”
秦有德连忙拿出一份名单。
秦墨接过来一看,足足有四十多人,“这些人都要任官?”
“嗯,你放心,都是精挑细选,无论是品德还是才华,都是经得起考验的。”秦相贵捋了捋胡须,满脸的骄傲,“从去岁到现在,我们秦族人入仕已有二百三十人,老夫下来后,目前族中除了你跟相如族弟,最高的是有为,前些日子立了功,吏部给他升到了从六品。
其中五十人是七品,九十人是八品......”
秦墨麻了。
难怪老秦天天意志消沉。
这看了谁不迷糊啊?
“族长,我爹不是说了,让你们可劲儿造,可劲犯错?”
“犯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相贵脸色一变,“犯错之人就是我秦族的耻辱,谁要是敢作奸犯科,不仅要逐出家族,还要打断手脚!”
“没错,我们和秦族败类,不共戴天!”秦有德几人异口同声的道。
秦墨都无语了,一句话没提他,句句都是再点他。
“族长,你着相了!”秦墨苦口婆心道:“试问,人谁无过,总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