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宗珩盯着司宁池动了动嘴小声说道:“皇后欺君也是死罪。”
司宁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说道:“那可不巧,臣妾犯下的欺君之罪不少,唯独今日这般以诚相待,皇上竟是不信?”
赵宗珩蹭了蹭她的手心,垂下眼帘说道:“你若说的是真话,为何年前年后这么长时间,对朕如此不闻不问?”
“臣妾只是……未曾想好如何面对皇上。”司宁池叹了口气,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无奈笑了笑挪着身子往里坐了一些说道:“皇上去大牢探望贤妃那日,臣妾也在。”
“……”赵宗珩愣了一下,当即挺直了腰身说道:“朕只是送别故人,对贤妃绝无半点情意可言,也绝非是做出什么不舍的样子,此事王成祥可为朕作证。”
赵宗珩辩解的极快,像是要甩开什么包袱似的,那皱起的眉头有些恼怒烦闷,眼底却满是认真。
司宁池抿唇笑着:“臣妾知道,只是臣妾无意听到了皇上对贤妃说的话。”
司宁池抬起眼帘,目光定定的看着赵宗珩道:“臣妾一直以为,自入宫以来臣妾隐瞒的极好,未曾想到,原来皇上早知我并非原本那个司宁池啊。”
有些话瞒的久了,在这突如其来扯开了遮挡的布,竟是格外让人不适应。新笔趣阁
赵宗珩身躯绷紧,瞧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司宁池好一会儿,才默默垂头说道:“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小事?”司宁池又笑了,她端看着赵宗珩低垂下头的模样有些想不明白,怎么看着他这一副不愿揭露,也半点不想知道真相的,好似对自己的身份由来不起波澜的样子。
她为此犹豫踌躇了许久,考虑着要不要与他坦言,毕竟是那样古怪的事情,若赵宗珩接受无能将自己驱逐,该何去何从?
司宁池这些时日思虑了许多,对两人的关系进行了非常严峻的思考,甚至想好了最差的结果,赵宗珩万一觉得自己疯了,一把火把她给烧死了,她或许也是不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