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劳拉,你们自己吃,不要淘气!”燕妮叮嘱了句,就走入房间,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燕妮放下报纸。问道:“你是不是想暗中和这个布什联系?可是你别忘了,几年前你和冯支持哈尼和琼斯,帮着他们构建社会主义纲领,结果这两个人不成器,不但发动不了工人,还害得我们被英国政府叮上了,如果这一次再被驱逐出境的话,恐怕欧洲之大,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所以我建议你先观察一下,看看这个布什到底是个什么的人,也许他并没有发动革命的意图,只是心地较为善良罢了。”
“嗯~~”卡尔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先给冯写封信,告诉他伦敦正在发生的事情。”
燕妮拿来纸笔,卡尔当场书写,就在他写信的同时,维多利亚也从报纸上得知了布什的消息,转头问道:“我亲爱的阿尔伯特,你怎么看待这个人?”
阿尔伯特不假思索道:“他让我想到了耶酥,当初耶酥传教时也是这么做的,这个人很危险,往重了说,他也许会缔造一种新的宗教,颠覆我们现有的秩序,让英国与欧洲大陆重回混乱时代,往轻了说,则随时会掀起第四次工人运动。
亲爱的维多利亚,六年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么?工厂主把财产转移到国外,贵族纷纷逃离伦敦,市面一片萧条,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情绪亢奋的工人,带来了极其严重的损失,还幸好奥康瑙尔有把柄被我们捏在手里,才被迫下令把游行工人解散。
想不到时隔六年,又出现了工人被煽动的苗头,而这一次会更加危险,因为我们的士兵正在克里米亚对俄作战,如果伦敦发生动荡,会影响到前方的战事,甚至会引来全面溃败,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布什闹事。”
维多利亚深为以然,冷声道:“如果他是耶酥,我就是把耶酥处死的罗马帝国犹大省总督彼拉多,我们要不要立刻把他逮捕?以敲诈勒索作为罪名?”
“不!”阿尔伯特略一迟疑,就摇摇头道:“布什向皮埃德索要十万镑的诊疗费,并不能单纯的看作敲诈勒索,虽然这在事实上构成了敲诈勒索,但布什并没有义务为皮埃德治病,十万镑的报酬是双方都同意的,况且布什是以生命作为代价,所以这也可以看作是一场赌约,我们没有中止赌约的权力。
而且布什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社会慈善家,似乎也没有煽动工人去做什么,贸然逮捕他,恐怕会带来不利的影响。
我认为,应该任由布什给皮埃德治病,如果没有把皮埃德治好,布什依约必须要赔上一条命,也会对他的声望造成打击,这显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假如发生了奇迹,我们....”
阿尔伯特点上烟,缓缓吸了几口,这才道:“我们应该对布什严密监视,寻找他的污点,能收买尽量收买,如果不能,游说议会通过整顿行医行业的法令,以非法行医罪起诉他,或者把他驱逐出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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