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民盟军的炮火太猛了,看那边,俄军的一艘护卫舰给打沉了!”
“我的上帝,奥军的那艘也快了,被打掉半边在水里打起了旋!”
三百多门炮齐射,当场就取得打沉打残各一艘的战果,另有近半数船只中弹,风帆燃起了熊熊大火,甚至还有火人挣扎着跳入海里!
“快回去,快回去!”孟列夫亲王、布吕克尼与吉乌来就象约好了似的,第一时间躲入了船仓当中,同时还扯着脖子大声咆哮,他们都意识到了中计,其实也不用他们去吩咐,目前所处的位置距离太平山脚还有四公里,没有人有信心能在猛列的炮火下活着冲到山脚,三国舰队中的每一艘都赶紧返航,这还没过上十几秒,第二轮三百多枚炮弹又打了过来!
“轰隆轰隆!”船上绽开一朵朵火花,一具具尸体掀飞到了水中。
费尔南德喃喃道:“民盟军的火炮不仅数量多,防守坚固,射速也快,孟列夫他们三个完了,即使不死,舰队也要损失大半,这一战与他们没关系了。”
确实,要想脱出民盟军的火炮范围,意味着还要再行驶六公里,以最高的速度行驶,也需要十到十五分钟,更何况很多船都受了伤,速度大受影响,尤其是俄军的明轮船,被击中明轮就相当于废掉一半,如果风帆再被焚毁的话,那只能是寸步难行,沧落为一艘艘的活靶子。
太平山顶,一名民盟军战士呵呵笑道:“当初总司令说到克里米亚战争,俄军黑海舰队一百多艘战船被英法联军全歼,付出的代价只是十条不到,我还不大相信呢,但现在我信了,两边装那么大轮子,专往他轮子打,他就没处撒野。”
又一名战士接过来道:“以前我总是对洋人的技巧充满着羡慕,可是下面那些两边装轮子的船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呸!这种蒸汽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不明摆着当活靶子吗?你看,那几艘轮子被打中后都停着不动了。”
俄军共有八艘明轮船,在炮火中,先后被击沉了两艘,另有四艘风帆被焚毁,轮子被打烂,困在海里进退不得,船上的水手士兵如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入大海,挥舞着手臂大声呼救。
只不过在这种时候,谁会停下来打捞他们?逃命才是最紧要的,别说普鲁士奥地利的舰队和俄军的四艘螺旋桨船,就连仅剩的两艘浑身冒烟的明轮船,也是吭哧吭哧拼了命往回驶,没办法,山上的炮弹十几秒一轮,谁能吃的消啊。
炮弹一阵阵的倾泄,虽然打海面移动目标的命中率会受到影响,也虽然三国联军的船只尽量散开,并作蛇形移动,以减少被密集炮火瞄准的危险,可是六公里的距离实在是太长了,按十分钟行驶时间计算,在理论上,山顶的火炮平均每门可以发射四十多枚炮弹,当然了,扣除掉移动炮口瞄准和降温的时间,每门炮最少二十枚炮弹是可以发射的,相当于七千发炮弹打四十来条船,平均每条船需要承受将近两百发炮弹的轰击,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命中率,后果也是恐怖的很!
当幸存的船只好容易驶出了十公里的安全距离之后,惊魂未定的回首一看,海面上一片狼藉,尸体与木板,还有落水人员随波逐流,有将近十条船虽然还没沉,却燃起了冲天大火,象个火棺材漂浮在海面,这样的船即使拖回来也没有用了。
真正逃出生天的船只有二十四条,俄军四艘螺旋桨船,被击沉了两艘,明轮船全军覆没,还有普军与奥军的四艘旗舰与十八艘护卫舰,折损率近半。
而且就算逃回来了,也是千疮百孔,浑身伤痕累累,很多船的风帆都被烧光了,只剩下被熏成漆黑的光秃秃桅杆,更有三条竟然是斜着行驶,很明显,海水正在不断渗入船仓,如果短时间内没法修补的话,沉没将不可避免。
孟列夫亲王、布吕克尼与吉乌来的面色难看之极,衣衫破烂,非常狼狈的回到了英军旗舰,格拉敦号战列舰上面。
舰首两门304毫米后装线膛炮显得雄伟异常,据说射程可以达到恐怖的十公里,这两门炮的炮管高高昂起,仿佛在嘲笑着三国海军的惨败。
孟列夫亲王看向拉格伦,怒道:“难怪你不肯攻打香港,原来是早知道香港的实力吧,你究竟存的什么居心?竟然诱使我们去送死?”
布吕克尼与吉乌来也很愤怒的望向了拉格伦。
拿俄奥普三国作试探的目地显然不能说,拉格伦脸一沉道:“孟列夫阁下,我敢向上帝起誓,我对香港一无所知,中国人有话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正是由于不清楚香港的情况,才不可能去贸易进攻,这只是出于我的一贯谨慎,绝不是有意陷害你们。
再退一步说,我陷害你们我能落到什么好处?就为了多分那一点战利品?笑话!
况且从头到尾都是你叫嚣着要去攻打香港,我若是阻止,你会不会认为我别有居心?总之,是你的贪婪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必须要承担战败的一切责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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