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连忙劝道:“王枫,你不要胡来,你放了善祥,有话好好说嘛,善祥信教虽然不好,你慢慢劝就是了,艾丽丝不也是被你劝的放弃了信仰吗?”
王枫怪笑道:“想玩五国大战尽管来,不来就把帘子放下,傅善祥是第一次,被人见着是很害羞滴。”
“放手,放手!”傅鸾祥羞恼交加,眼圈都红红的,尽管她的身体动不了,却拼命摇晃着脑袋。
傅鸾祥心中不忍,咬咬牙道:“小三,你你要是想女人,那姐姐陪你好了,你不是喜欢看姐姐那个吗?姐姐摸给你看,只要你喜欢怎么着都行,你先放了善祥吧,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就算看中了她的身子,也得明媒正娶啊!”
“是啊,是啊!”傅善祥哭叫道:“小三,你虽然救了我,却不代表你能对我胡来,你不是常常把尊重女性挂嘴上吗?你对我做这种事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你现在放手,我不怪你,真的,我一点都不怪你,我只求你不要让我心里留下阴影,哪个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庄重的献给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求你了。”
“闭嘴!”王枫厉叱一声:“傅善祥,我对你使强的确是禽兽,但我手都伸进来了,你现在叫我放开怎么可能?难道你想让我连禽兽都不如?我告诉你,我宁愿做禽兽,也不愿意禽兽不如,你这样的女人性子太倔,我不能由着你任性,长的漂亮不是任性的本钱!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会让你快乐,还有那个鸾祥姐姐,要进来赶紧进来,你是过来人,教教善祥也是可以的,等我伺候过她再来伺候你,不进来就把帘子给我们放下,外面很冷的,你可明白?”
“对,对!”傅善祥就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大叫道:“我冷,你快放开我,你不要脱我衣服,我真的好冷啊!”
“有我在你还喊冷,傅善祥,你这是污辱我!”王枫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扯,就叫到滋拉一声脆响,然后怪笑道:“傅善祥,明媒正娶什么时候都会有,但在天地之间野合却不是次次能碰上,你招惹我起了邪性子,那是你走运,我告诉你,你的红丸我要定了,算是对你的惩罚,你还是尽情享受吧!”
傅鸾祥还想再劝,洪宣娇已叹了口气,扯了扯她:“鸾祥,由得王枫吧,反正善祥这身子也跑不掉,迟早都要给的,既然王枫想要,那就给他吧,等完事了我们劝劝善祥,女人嘛,就这么回事,嗯?”
“哎”傅鸾祥重重叹了口气,把车帘挂了回去。
傅鸾祥、洪宣娇与杨水娇挨着车坐成一排,车身轻微晃动,还传来傅善祥不死心的哭叫:“小三,我今天不方便,你想要过几日,等我身子干净了再给你,啊,你把手拿出来,唔不要动!”
随即便是王枫的嘿嘿淫笑:“傅善祥,你是欺侮我没有亮光看不见是不是?你闻闻,这是血腥味吗?来,再舔一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唔!你咬我?那别可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女人均是粉面通红,暗暗啐骂,傅鸾祥与洪宣娇是过来人,天然的明白王枫把手伸到哪儿去了,杨水娇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却并非懵然不知,羞的把两腿都紧紧夹在了一起。
车里撕拉撕拉不断,相伴随的,是傅善祥的哭叫化成了喘息,渐渐演变为了呻吟,最后又变作了大叫,杨水娇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傅鸾祥和洪宣娇则是面泛桃花,腿脚一阵阵的发软,尤其是傅鸾祥整个身体都靠进了洪宣娇的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身在猛的一震之后,骤然归于平静,随即便是低低的啜泣声响起,过了一两分钟,帘子一掀,王枫身上的衬衫穿的歪七八扭,系着皮带从车上跳下,还回头指了指:“去劝劝吧,别让她想不开自杀。”
傅鸾祥强行提聚起力气,把帘子掀开,顿时,一股靡烂的气味扑面而来,这让她的芳心一阵荡羡,要知道,寡妇的**通常都很强烈,尤其是恪守妇道的寡妇,那种深夜孤枕难眠的煎熬非是当事人根本体会不到,这也是当初洪宣娇被王枫一扑,就缴械投降最根本原因!
好容易才定下心神,傅鸾祥细细看去,车里一片狼藉,衣服一件件扔的到处都是,傅善祥扒头散发,紧紧裹着王枫的大衣,泪眼涟涟的轻轻喘息,脸红的象桃花一样,布满了羞愤之色。
傅鸾祥也不知道如何劝,怔怔看了一会儿,才试着道:“善祥,你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