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的净身药确确实实的下下去了,不过裘千尺房间里的熏香就是解药,只要在这个房间里,公孙止自然无事,可是出了这个房间,那就无能为力了。
可是公孙止不知道啊,在房间里好好的,和柔儿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行;作为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谷主,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柔儿的错了。
所以这几日柔儿被公孙止折磨的十分凄凉,看到裘千尺十分的畅快,可是其他的婢女却十分的不靠谱,甚至觉得是裘千尺私下使得坏。
不得不说,能和人渣做伴甚至爱上他的,大多数脑子都不好使。这不,被人家三言两语的就撺掇到裘千尺的跟前哭诉了。
“夫人,求您放过柔儿吧。她只是爱慕谷主,并没有想要取代您的位置啊。”
裘千尺看着底下跪着的一众丫头,也不着急叫起,缓缓地喝了一口茶,随后才看向众人。
“柔儿?她又怎么了?”
“这。。。”
“说!刚才不是还哭哭啼啼的说让本夫人放过她吗?你们不说她犯了什么错误,本夫人怎么好判定是该罚还是该放?”
下面跪着求情的众人面面相觑,看裘千尺的样子仿佛是不知道公孙止和柔儿之间的事。
现在要是把话说明白,会不会反倒是起了副作用?
众人正僵持着呢,公孙止风度翩翩的走回来了。
看着底下跪着的一众丫鬟公孙止脸色一僵,尽可能的保持着平静的问裘千尺。
“夫人这是怎么了?”
裘千尺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抬头看着公孙止,一脸的疑惑不解。
“夫君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群丫头突然闯进来跪成一片。m.aishangba.org
说让我放过柔儿,她只是爱慕你,并没有想取代我的位置。
我这还疑惑着呢,夫君也没有说要纳柔儿为妾室,我也没听说过这件事,怎么突然就让我放过他们?”
眼见着裘千尺把话都说明白了,底下跪着的一众丫鬟也连忙当着裘千尺的面,拉住公孙止的衣服下摆。
“谷主,柔儿她只是爱慕你,还求谷主饶她一命才是啊。”
“哦?本谷主对她做了什么,需要饶她一命?
还是她做错了什么事,需要本谷主饶她一命。
当着夫人的面儿,大家把话说清楚。”
公孙止又把皮球踢回给了裘千尺,裘千尺微笑着说。
“是啊,把话说清楚了,如果真是要纳妾。就挑个好日子把她纳了;若是犯了什么错,当着我的面,我也好,替你们和柔儿向夫君求情才是。”
“。。。”
公孙止似笑非笑的看着底下跪着的众人,裘千尺在上面俯视着大家。
底下跪着的丫头们看看这个也不敢招惹,看看那个也不敢招惹,只好最后偃旗息鼓,不再说话。
“夫君的魅力可真是大的很呢,夫君还没开口要纳妾,底下的丫头们就自荐枕席了。”
裘千尺坐在榻上,斜着眼睛瞟了公孙止一眼。
公孙止立刻为裘千尺酥倒,陪笑上前,打着哈哈。
“夫人莫要吃醋,不过是些丫头,若是看不过改日为夫发卖了她们便是。
何必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夫人觉得呢?”
“那就听夫君的吧。”
在外面偷听的丫头们听着公孙止如此说话,心寒地哭着离开了。
而裘千尺看着越发迷离的公孙止便继续开始了自己的发挥——吊打人渣。
别误会!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