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鉴被气得捂着胸口直直地往后倒了过去,好在宫人及时把药送到了萧睿鉴的嘴里,这才让他清醒了过来。
“陛下,一切是臣妾的过错,还请陛下息怒。”
赵贵妃说完下一句话,萧睿鉴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盛宠多年的赵贵妃都懵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没有办法,现在的皇帝是萧睿鉴,不是她的儿子,她只好如此忍受下来。
规规矩矩的行礼回宫禁足,再不敢多话。
萧睿鉴捂着胸口狂喘气,然后突然看向一旁的宫人,眉眼凌厉地问了一句。
“太子呢?”
“回陛下,太子殿下奉您的命令,还在禁足宫室,不得外出。”
“去叫他过来。”
“是。”
等到宫人走了以后,萧睿鉴从折子里抽出早就藏好的两张纸,捂着胸口得意地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宿主,你父皇是真的苟啊,他居然给你下套,我都查过了卢世瑜在老家种菜养花呢,他居然从奏折堆里翻出来两份谥号,啧啧。”
“他苟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如何能得到皇位呢,人家一向信奉猥琐发育,要不然总是害怕原身发育起来干嘛。”
一人一统面对着桌子上的一局棋,不急不慢地下着,边吐槽几句。正骂萧睿鉴骂得开心呢,就听见门开了。
“殿下,陛下叫您过去呢。”
“嗯,可说了是什么事?”
“没有。”
“好,等本宫换好衣服就去,你先稍等。”
“是。”
萧定权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跟在小黄门身后去了萧睿鉴的宫里。
“潇洒哥,你赶紧看看药效什么时候发作,我只是下的有点多又不是下的毒药,还能失效不成?!”
“算算时间,应该还有半炷香的时间。”
“。。。你弄死我算了。”
萧定权走到既定的位置,刚不情不愿的跪下,就听见上方狗皇帝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行啦,起来看看,这两个字哪一个好?”
“是。”
本来就不想跪的萧定权立刻顺竿爬,走上前,看着桌子上两张纸上的字。
一个是贞,另一个是谬;
眼看药效没有发作,萧定权只好装作不解,含糊其词,和萧睿鉴虚与委蛇;
哪知道萧睿鉴直接开口,把话就这么大剌剌地挑明了。
“你挑一个字给你老师,另一个送给你舅舅。”
“。。。”
狗皇帝!
“潇洒哥,你好了没?”
“好了,好了,再有三句话的功夫,他就会成为没有什么用的傀儡了。这回保证彻彻底底的。”
“那就好,毕竟我又不是那些没有系统的,办事还是要随心所欲一点的,这样才显得你比较有用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