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姥爷和您说什么了?”鬼久从思绪里跳了出来。
刘艮接着说道:“记得在你姥爷给我讲根气时,提到了张老哥的爷爷,根气只是你太姥爷当故事讲给你姥爷听的,当时你姥爷也没有当回事,不过后来你姥爷却在你太姥爷的房间发现了一个手写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你姥爷也看不明白,但有一页却画了一个人体解刨图,图旁边同样一堆公式,有两个汉字就是“根气”,那张图画的很怪异,人头的眉宇间有一团黑气,从脑部向身体密布着树根系的东西,大的根系和血管同位,小的也如同血管般排布,尤其在心脏部位,竟然结出了一个树痈状的东西,你姥爷在本子后面看到三个字~张三丰”
鬼久惊奇道:“张三峰!那个武功高强的太极张三丰!”
刘艮摇摇头:“不是,张老哥的爷爷也叫张三丰,这个本子极有可能就是他做研究用的记录”
“您的意思是张三丰就是根气的始作俑者?”鬼久问道。
刘艮点点头:“不错,这个根气极有可能是张三丰所做实验结果衍生物,因为当时你太姥爷和张三丰好像正在进行一个秘密研究项目”
鬼久没想到舅舅的家族还有如此人才,那是什么年代,清朝末期呀,他们已经在进行医学实验,而且是西医里的解刨学,还要运用大量公式去推导。刘氏家族,人品有目共睹,在乡里坊间那可是知书达礼,行善积德。鬼久相信舅舅的推断,太姥爷和张三丰合伙研究人体解刨学,绝对是利国利民,不会刻意去弄个害人的“根气”出来,正如舅舅推断,那可能是实验时出现的衍生品。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无意之间弄出来的,按着太姥爷和张三丰对医学利生的人品,应该不会外传出来,那怎么会出现在一百多年的今天?而且还是针对自己这几个人,事情可能另有蹊跷。
“舅舅,那您说的有那么一点希望救她,又是从何说起?”
刘艮隔着病房的玻璃向外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姥爷提过,他看过那本书后面注释,根气的治愈要把身体所有的血液换成其他人的”
“什么!换血,还要换掉所有血液,那怎么可能,要把人体所有血液一点不留地换掉,估计稀释几十次也做不到吧?”鬼久感到舅舅说的有些天方夜谭。
刘艮道:“理论上无法做到,但稀释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还是可以做到的,或许稀释到一定程度后,那个专门针对个体种植的根气就会不适应另一些血液营养,而越来越枯萎,但这只是我的推测,所以我没有把握。并且,人体不停地换血,对本人伤害一定会很大。”
顿了顿,刘艮又说道:“还有,这几十次换血的费用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得了的,因为,医院不会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只能通过特殊渠道,那么相应费用可想而知,没有几千万是下不来的。工薪阶层,去哪弄这么多钱?”
“舅舅,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
“没有,你姥爷只提到这一种”刘艮叹了一口气。
“那就看着她等死吗!”刘念祖有点激动。
“舅舅,要不然我们冒险一把”鬼久说道。
刘艮摆摆手:“你知道这种冒险有多难吗?第一,她的家人会不会同意。第二,资金哪里去弄。第三,如何向她的工作单位解释,那些教授级的医师会信吗。第四,如果医院不做这件事,我们去哪找特殊渠道。所有这些都是问题,你认为有可行性吗!”
鬼久不再言语了,因为这些自己没有一样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