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瑞凝视着她们，不管是哪一个都难以取舍，宜妃对自己的深情是用十辈子也还不了的，虽在物质上给予她最大的满足，但一想起当年她为了救自己一人独闯边境，最后还差点魂归他方，就感觉万分的对不起她，想把最好的都给她，现在若选择弃她不顾那自己又算什么男人呢。

而左菲这个使自己心跳加的奇女子更是舍不得放手，因为只有在面对她时，自己才知道什么叫**，是的，那是轰轰轰烈烈地爱，自己已经完全被她折服，深深地爱上了她，爱上了那个以前看着就讨厌的女子。

“王爷，救我啊！”宜妃弱弱地喊着，眼泪一滴两滴地落在冰凉的刀片上，从他看自己的眼神中知道他舍不得自己，但对于左菲似乎也不想放弃，叫他只是在提醒他，如果这次能因此除去左菲这个眼中钉，那瑞王妃这位子就非自己莫属了。

“欣儿……”

董瑞仿佛是站不稳的天平，两边都想保，但好似两边都保不住，而且稍不注意还会倒下去。

卓彬宣看着这情形心里也直打鼓，从左菲平静如水的眼晴里看到，对于这个选择，她不抱任何希望，似乎认定董瑞不会选自己。

“董兄，你可想清楚啊，别让自己后悔！”

“哈哈哈……难选择吧，要不我都让她们死了算了，那样也算帮你解决了一件大事。”黑衣男子得意地说，看见董瑞痛苦万分的神色，他高兴极了，自创门派以来，其目的就是要别人痛苦，别人越痛苦自己就越开心。

“把我的命拿去，放了她们。”既然两个都难舍，那不如让自己去死。